他說:“他們在6月22日俄羅斯紀念和哀悼日使用無人機進行了襲擊。我們應該如何看待?這是一次典型的恐怖襲擊,也可以說是一次非典型的恐怖襲擊。當然,這不僅與基輔政權有關,也不僅與烏克蘭武裝部隊有關,這主要是由美國人佈置的一次飛行任務——配備了他們的導彈,他們的任務,我們的總統談到了這一點。”
丹迪金表示:“導彈是彈道導彈,以最大射程向塞瓦斯托波爾發射,因為這座城市對我們意義重大。他們選擇了休息日,選擇了聖三一節。他們經常在人群聚集的時候這樣做。他們從敖德薩附近或就在敖德薩進行了發射。ATAMCS系統中配備了一枚這樣的導彈。可能發射了六枚導彈,射程70-80公里。這是一種彈道導彈,飛行速度非常快,從高空下降,原則上飛行時間很短。因此,一般情況下,使用它當然要比使用同樣的‘風暴陰影’亞音速巡航導彈或Scalp巡航導彈要費事得多。”
他進一步解釋稱:“導彈配有集束彈頭。在水平表面和空曠地面上的命中系數非常大。如果有任何掩體,那麼當然就不會有任何系數。當時的情況是,有100多人傷亡,其中有人傷勢嚴重。有五人死亡,其中兩名是兒童,有人在住院治療。”
丹迪金指出:“現在,當然會盡一切努力為他們增派醫生,將他們送往莫斯科,等等。但事實依舊是事實,這是一次公然的恐怖襲擊。我認為,不幸的是,這不會是最後一次,因為在導彈襲擊之前通常會大規模使用無人機。以前是‘風暴陰影’,現在主要是ATACMS。”
丹迪金說:“導彈價格昂貴,一枚大約價值200萬美元。但是,正如他們所說,他們認為恐嚇塞瓦斯托波爾市民,製造恐慌——絲毫不會吝惜。我認為,總的來說,基輔政權是一個典型的政治體制,軍事機器的所有組成部分,而不僅僅是布達諾夫(烏克蘭國防部情報總局局長——編者注)。他們都是一回事兒。我們應當對他們採取相應行動。”
丹迪金對衛星通訊社表示:“我認為華盛頓意識到自己負有責任。他們認為這是基輔的事務,而且他們認為塞瓦斯托波爾是烏克蘭的領土。現在,他們的冷嘲熱諷無處不在,他們說,發生戰爭時,他們在那裡做甚麼?沒有人向我們宣戰。他們為甚麼聚集在海灘上?等等。因此,有這樣一個說法,正如當年的美國總統羅斯福在談到尼加拉瓜獨裁者索摩查時所說的那樣,‘他可能是個混蛋,但他是我們的混蛋’。”
丹迪金指出:“塞瓦斯托波爾是一座長期遭受苦難的城市。它是俄羅斯歷史上一座特殊的城市。因此,在拜登表示將打擊包括俄羅斯原有領土在內的領土之後,他們發動了打擊。顯然,對他們來說,這比克里米亞大橋更重要。克里米亞之春正始於塞瓦斯托波爾。克里米亞之春,即是對那些在烏克蘭發動政變、公然走上納粹主義道路的人們的反抗。”
丹迪金總結道:“塞瓦斯托波爾局勢複雜。你知道海灘上發生了甚麼,但原則上是可控的。我認為,塞瓦斯托波爾的人民是不可戰勝的。記得嗎,1941年6月22日3時15分,塞瓦斯托波爾遭到納粹--平民首先死亡,他們在那裡遇難,德國人淹死了他們,轟炸了他們,以及其他一切罪行。我認為,人們對基輔政權及其所有組成部分以及城裡所有包庇他們的人只會更加仇恨。不可能打垮任何人。這是每個人都應該有的認識。我認為每個生活在俄羅斯的人都應有這樣的認識,即我們現在顯然是在與邪惡勢力作戰,他們會不擇手段地消滅我們,摧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