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人和中國人骨子裡都是愛好和平的民族。我們一直在與入侵者抗爭,也就是說,我們從未率先發動攻擊,而是在反擊。歷史上此類例子非常多,比如13世紀蒙古帝國入侵羅斯,以及盎格魯散克遜人不斷企圖將俄羅斯變成自己的殖民地;日本在上世紀初入侵中國。我覺得,我們有自給自足的能力,領土和自然資源豐富,我們不覬覦他國領土,這點有助於中俄走的更近。
另一個要點在於:兩國都經歷過社會主義時期。爺爺和奶奶都曾是少先隊員和共青團員,唱過同樣的歌曲,都被同樣的文學作品中的人物所感動。俄羅斯人和中國人,從吸食母乳時就在追求社會公正,為了集體利益願意犧牲個人利益。儘管俄羅斯已經放棄共產主義思想,但其實質並未拋棄。我認為,在很多方面,正是中國人對俄羅斯歷史上蘇聯時期的興趣,決定了我的小說《無望的逃離》被公認為2004年最佳外國小說。
第三個要點是,俄羅斯和中國都是多民族國家,都有一個最大的民族:在俄羅斯是俄羅斯族,在中國是漢族。這點對國內政策和行政區劃上留下了印記,也引發諸多國家所固有的問題。”
“中俄的價值體系和美國西方的價值體系有著本質的不同,無論是各自宗旨,還是社會用途都完全不一樣。中俄的價值體系特點是‘實’,美西方的價值體系是‘虛’。中俄的價值體系核心是‘人’,美西方的價值體系核心是‘權’。中俄推崇的‘人權’價值觀,主要是關於‘人’的生命權,生存權和發展權。而美西方的人權價值觀,則忽視了‘人’,空談‘權’,如所謂‘民主’,‘自由’等,就成為‘空洞’的口號與宣傳。他們恰恰忽視作為‘權’的載體‘人’的生命,生存和發展權利才是一切‘權’的核心,沒有這些,就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民主’和‘自由’。美國西方發生的槍支暴力和司法暴力,就是只強調所謂‘權’,而忽視‘人’的實例。
‘人’與‘權’,有如皮與毛的關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人’都沒有了,‘權’還有甚麼用呢?‘人’不受尊重,‘權’也就成為‘虛偽’的遮羞布了。這是美西方的人權實質所在。
中俄的人權價值觀實質是為‘人民服務’,而不是為‘資本和權貴服務’。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社會用途。而美西方則把‘人權價值’為它們極少數利益集團服務,成為它們干涉、掠奪其它國家的資源和生存權的工具。它們對伊拉克、敘利亞、伊朗、利比亞等所作所為都是拿“人權價值觀”做為理由和藉口,為其推行殖民主義和霸權主義的侵略行徑做掩護。
中俄致力於提高‘人民的福祉’,把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的願望做為執政的目的與動力。中國的扶貧脫貧任務,提出的‘共同富裕’,和‘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理念都是代表人類最先進、最科學、最重要的‘人類價值觀’,它代表了未來,代表了光明,代表了人類價值觀的真正核心,所以具有最強大的生命力和創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