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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9日在馬里烏波爾發生的悲劇事件:目擊者回憶
2014年5月9日在馬里烏波爾發生的悲劇事件:目擊者回憶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2014年5月9日,成千上萬的馬里烏波爾居民走上城市的街道,慶祝勝利日,紀念為把歐洲從納粹主義手中解放出來而獻出生命的英雄們。被俄羅斯禁止的烏克蘭極端民族主義武裝“亞速營”和“第聶伯1營”的武裝分子開著重型裝備直衝人群。武裝分子向汽車、救護車射擊,射殺平民。這一懲罰性行動的目的是為了恐嚇任何不贊同基輔政權政策的人。我們提請您注意對這些事件的目擊者和參與者的採訪稿,他是頓涅茨克民兵的一名退伍軍人,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軍隊的軍人... 2023年5月9日,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2023-05-09T20:0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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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盡可能詳細地回憶2014年5月9日在馬里烏波爾發生的事情。對您來說,它是如何開始的,又是如何繼續的?我是一個志願者小分隊的成員,那時我們有小分隊,我們自己組織起來。過來的人鬥士平民,想幫忙。我們組織小分隊是為了維持城市秩序,是為了烏克蘭方面不要挑釁,因為他們來到城市,對空射擊,恐嚇人們。我不從5月9日開始,而是更早一點,因為我們在準備,我們知道會有來自烏克蘭極端武裝團伙,包括極右翼組織“右區” 的一些挑釁。我們聚集在一起,在為他們的攻擊和挑釁做準備。我們有分布在城市各處的快速反應小組,我們的行李箱中有管道、鑽頭,一旦有事兒,可以擊退攻擊。每個人都被分配到城市的某個區域。但是主要部隊位於馬里烏波爾的列寧大道沿線,那裡應該舉行遊行,列寧大道沿線停有汽車。人們做好了準備,以防止在緊急情況下被挑釁,這麼說吧。直接在5月9日分配人,我在話劇場附近,右邊。平民前來參加集會,前來參加慶祝活動。在某個時候,我們聽到馬里烏波爾內務局地區的槍聲。平民立即朝那個方向跑去,跑向馬里烏波爾內務局。我們也和他們一起去了那裡。當他們接近馬里烏波爾內務局時,他們看到那裡正在開槍。黑衣人向馬里烏波爾內務局開槍。平民想去那裡,但有人向他們開火。隨後烏克蘭重型裝備停了下來,身著軍裝的人佔據防禦陣地,開始向平民掃射。我們出現首批死傷人員。立即開始用車把他們送到醫院,並把他們藏起來。當我們看到武裝分子開始用反坦克火箭筒向馬里烏波爾內務局射擊時,我們意識到接近那裡是非常危險的。我們只是開始將平民從發生這一切的中心,從馬里烏波爾內務局撤離,以便平民受到的傷害盡可能少。當我們把大部分人從危險的方向帶走後,我們進入了內務局的院子,拆掉一樓的鐵柵欄,開始拉出在場守衛的警察。正好“右區”在活動開始前就到了,他們告訴我們的警察,他們需要在5月9日有人前來的時候驅散這次集會。我們的警察拒絕了這一點,他們中有一個人告訴我,一場口水戰開始了,最後演變成槍戰。好吧,我們走吧…我們把人送往醫院,包括重傷員。當我再次回到內務局時,那裡已經無事可做,人們開始散去。我們有一個小分隊的集合點。我來到這個集合點,我們開始決定下一步該做甚麼。主要部分搬到了頓涅茨克,因為我們已經明白接下去它只會變得更糟,必須採取點甚麼措施,需要以某種方式武裝起來。還記得節前城裡的氛圍嗎?普通人會害怕出事嗎?當然,有恐懼。在事件發生前,激進足球迷來到了這座城市,他們後來變成了亞速營。他們甚至在城市裡走來走去,然後我看到了這些照片,拍下了所有活動人士的臉。但由於他們是本地人,我們無法確定他們是支持我們還是反對我們。似乎每個人都是意識形態的,所有人都贊成我們。後來搞清楚那裡有很多間諜。烏克蘭安全局的人在那裡,還有這些提供信息的極端分子。在您看來,民族主義者為甚麼決定在5月9日開始獵殺平民?因為他們知道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神聖的節日,因此千方百計破壞它。在您看來,行動的目標是甚麼或誰,基輔當局試圖在馬里烏波爾達到甚麼目的?主要目的是恐嚇市民。這是他們的主要目標。我們馬里烏波爾的人在此之前就已經開始失蹤,他們是活動家。現在,經過這麼多年,您認為這些事件的幕後黑手是誰?這些決定是在哪裡做出的,由誰做出的?當時,在馬里烏波爾機場,“亞速”軍團已經開始組織起來。這項決定是由國家領導人直接做出的,沒有他們,那裡甚麼也做不了。馬里烏波爾悲劇如何影響烏克蘭危機的發展?馬里烏波爾居民只是明白,一切不會只以單純的集會結束。鮮血已經開始流淌。但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切會嚴重到令正規軍衝進來用坦克碾壓。當他們剛進來的時候,我們根本甚麼都沒有,徹底沒有。人們赤手空拳,連棍子都沒有。而當這些裝甲運兵車、步兵戰車開進來的時候,它們遭到人們的徒手阻攔。而那些裝甲運兵車、步兵戰車則向空中開火,壓死了人。人們當然很生氣,因為他們認為我們也有表達意見的權利。我們不同意在基輔獨立廣場上發生的事情,我們反對這個政府,反對他們的政策。他們還有他們通過的第一部法律,這是一部禁止俄語的法律。而我們這裡都是說俄語的人,當然,我們不喜歡它。如果我們一生都說俄語,我們為甚麼要適應某些人。亞速營的成員們是否設法恐嚇那些不同意基輔政權政策的人?我要說的是,部分原因當然是害怕。有人開始離開馬里烏波爾,但這是一個非常小的比例。有人在等待,大概佔百分之五,他們在等待烏克蘭回到這裡。但主要部分擁護的是俄羅斯,是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這是城市的主要部分。這在5月11日舉行的公投中得到體現。投票站排起了長達一公里的隊伍。那時,我正在保護我的網站,在那裡舉行了全民投票。我們在城市的郊區,在出口處有小組,他們確保“亞速營”和軍事裝備沒有到達,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任何可疑的動向,就會立即報告一切。勝利日對你來說意味著甚麼?對我來說,勝利日仍然是一個神聖的節日。我的曾祖父參加了偉大衛國戰爭。我是聽著他的戰爭故事長大的。所以,我不能背叛曾祖父,他們所做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神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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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9日在馬里烏波爾發生的悲劇事件:目擊者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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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9日,成千上萬的馬里烏波爾居民走上城市的街道,慶祝勝利日,紀念為把歐洲從納粹主義手中解放出來而獻出生命的英雄們。被俄羅斯禁止的烏克蘭極端民族主義武裝“亞速營”和“第聶伯1營”的武裝分子開著重型裝備直衝人群。武裝分子向汽車、救護車射擊,射殺平民。這一懲罰性行動的目的是為了恐嚇任何不贊同基輔政權政策的人。我們提請您注意對這些事件的目擊者和參與者的採訪稿,他是頓涅茨克民兵的一名退伍軍人,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軍隊的軍人 維克托(他要求不提到自己的姓氏)。
請您盡可能詳細地回憶2014年5月9日在馬里烏波爾發生的事情。對您來說,它是如何開始的,又是如何繼續的?
我是一個志願者小分隊的成員,那時我們有小分隊,我們自己組織起來。過來的人鬥士平民,想幫忙。我們組織小分隊是為了維持城市秩序,是為了烏克蘭方面不要挑釁,因為他們來到城市,對空射擊,恐嚇人們。
我不從5月9日開始,而是更早一點,因為我們在準備,我們知道會有來自烏克蘭極端武裝團伙,包括極右翼組織“右區” 的一些挑釁。我們聚集在一起,在為他們的攻擊和挑釁做準備。我們有分布在城市各處的快速反應小組,我們的行李箱中有管道、鑽頭,一旦有事兒,可以擊退攻擊。每個人都被分配到城市的某個區域。但是主要部隊位於馬里烏波爾的列寧大道沿線,那裡應該舉行遊行,列寧大道沿線停有汽車。人們做好了準備,以防止在緊急情況下被挑釁,這麼說吧。直接在5月9日分配人,我在話劇場附近,右邊。平民前來參加集會,前來參加慶祝活動。在某個時候,我們聽到馬里烏波爾內務局地區的槍聲。平民立即朝那個方向跑去,跑向馬里烏波爾內務局。我們也和他們一起去了那裡。當他們接近馬里烏波爾內務局時,他們看到那裡正在開槍。黑衣人向馬里烏波爾內務局開槍。平民想去那裡,但有人向他們開火。
隨後烏克蘭重型裝備停了下來,身著軍裝的人佔據防禦陣地,開始向平民掃射。我們出現首批死傷人員。立即開始用車把他們送到醫院,並把他們藏起來。
當我們看到武裝分子開始用反坦克火箭筒向馬里烏波爾內務局射擊時,我們意識到接近那裡是非常危險的。我們只是開始將平民從發生這一切的中心,從馬里烏波爾內務局撤離,以便平民受到的傷害盡可能少。
當我們把大部分人從危險的方向帶走後,我們進入了內務局的院子,拆掉一樓的鐵柵欄,開始拉出在場守衛的警察。正好“右區”在活動開始前就到了,他們告訴我們的警察,他們需要在5月9日有人前來的時候驅散這次集會。我們的警察拒絕了這一點,他們中有一個人告訴我,一場口水戰開始了,最後演變成槍戰。好吧,我們走吧…
我們把人送往醫院,包括重傷員。當我再次回到內務局時,那裡已經無事可做,人們開始散去。我們有一個小分隊的集合點。我來到這個集合點,我們開始決定下一步該做甚麼。主要部分搬到了頓涅茨克,因為我們已經明白接下去它只會變得更糟,必須採取點甚麼措施,需要以某種方式武裝起來。
當然,有恐懼。在事件發生前,激進足球迷來到了這座城市,他們後來變成了亞速營。他們甚至在城市裡走來走去,然後我看到了這些照片,拍下了所有活動人士的臉。但由於他們是本地人,我們無法確定他們是支持我們還是反對我們。似乎每個人都是意識形態的,所有人都贊成我們。後來搞清楚那裡有很多間諜。烏克蘭安全局的人在那裡,還有這些提供信息的極端分子。
在您看來,民族主義者為甚麼決定在5月9日開始獵殺平民?
因為他們知道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神聖的節日,因此千方百計破壞它。
在您看來,行動的目標是甚麼或誰,基輔當局試圖在馬里烏波爾達到甚麼目的?
主要目的是恐嚇市民。這是他們的主要目標。我們馬里烏波爾的人在此之前就已經開始失蹤,他們是活動家。
現在,經過這麼多年,您認為這些事件的幕後黑手是誰?這些決定是在哪裡做出的,由誰做出的?
當時,在馬里烏波爾機場,“亞速”軍團已經開始組織起來。這項決定是由國家領導人直接做出的,沒有他們,那裡甚麼也做不了。
馬里烏波爾居民只是明白,一切不會只以單純的集會結束。鮮血已經開始流淌。但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切會嚴重到令正規軍衝進來用坦克碾壓。當他們剛進來的時候,我們根本甚麼都沒有,徹底沒有。人們赤手空拳,連棍子都沒有。而當這些裝甲運兵車、步兵戰車開進來的時候,它們遭到人們的徒手阻攔。而那些裝甲運兵車、步兵戰車則向空中開火,壓死了人。
人們當然很生氣,因為他們認為我們也有表達意見的權利。我們不同意在基輔獨立廣場上發生的事情,我們反對這個政府,反對他們的政策。他們還有他們通過的第一部法律,這是一部禁止俄語的法律。而我們這裡都是說俄語的人,當然,我們不喜歡它。如果我們一生都說俄語,我們為甚麼要適應某些人。
亞速營的成員們是否設法恐嚇那些不同意基輔政權政策的人?
我要說的是,部分原因當然是害怕。有人開始離開馬里烏波爾,但這是一個非常小的比例。有人在等待,大概佔百分之五,他們在等待烏克蘭回到這裡。但主要部分擁護的是俄羅斯,是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這是城市的主要部分。這在5月11日舉行的公投中得到體現。投票站排起了長達一公里的隊伍。
那時,我正在保護我的網站,在那裡舉行了全民投票。我們在城市的郊區,在出口處有小組,他們確保“亞速營”和軍事裝備沒有到達,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任何可疑的動向,就會立即報告一切。
對我來說,勝利日仍然是一個神聖的節日。我的曾祖父參加了偉大衛國戰爭。我是聽著他的戰爭故事長大的。所以,我不能背叛曾祖父,他們所做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神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