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出,“西方國家在其戰略文件中將俄羅斯當作敵人,因此它將俄羅斯的形象編織為安全威脅的來源,還當作一個不遵守國際法原則和道德標準的國家。積極使用受控媒體和互聯網的能力來損害我國領導層、國家政府機構和愛國政治領袖的威信,並侵蝕俄羅斯的精神道德價值觀。”
據他表示,西方“干預俄羅斯聯邦級選舉和地方選舉,在經濟、政治及其他領域實行反俄制裁,並將競技體育政治化。”
帕特魯捨夫表示,西方國家數十年來一直使用廣泛的全套工具來干涉國家主權。他補充稱,“起初採取新聞宣傳和政治外交施壓的措施。如果它們不促使某個國家的領導層按照要求調整國家方針,那麼通過爆發似乎是人民自發的行動來組織政府更迭的方案就會生效。”
帕特魯捨夫還表示,在俄羅斯發動“顏色政變”,是西方在前蘇聯國家從事“革命輸出”的戰略目標。
他說:“西方向前蘇聯國家‘輸出革命’的努力,主要服從於其在俄羅斯組織‘顏色革命’的任務。”
帕特魯捨夫指出,西方在前蘇聯國家把重點放在那些在蘇聯解體後成長起來的人,他們因此對蘇聯沒有親身感受和實際認識。
他說:“與此同時,那些經歷了‘顏色革命’的國家,得到的並非(西方)承諾的民主化和繁榮,而是政治制度不穩定、腐敗和有組織犯罪增加、嚴重的經濟和社會危機、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在許多情況下,這些國家均陷入內戰。”
他表示,蘇聯解體後,西方對前蘇聯國家“開始表現出濃厚興趣”。他總結說:“與此同時,面對富裕生活、主權和民主的承諾,獨聯體國家除了依賴性之外,沒有得到西方的任何實際幫助,烏克蘭和格魯吉亞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