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曼稱,“當前的世界政治很可能讓人想到的不是冷戰時的形勢,而是19世紀和20世紀初的強權政治。普京‘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在這個棋局中各個大國已經博弈了數百年。尤其在德國,我們已經忘了在這些範疇中如何思考問題了。”
比爾曼認為,俄美關係冷談與是兩種意識形態衝突的冷戰沒有多大關係。他還排除了兩國間軍事對抗的可能性。
比爾曼指出,莫斯科和華盛頓的關係變差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認為,俄羅斯對西方在自己邊界佔主導地位一直扮演的都是“隱忍”的角色,而美國在巴拉克·奧巴馬治下奉行的則是自相矛盾的政策。
比爾曼還指出,美國不再是國際政治中的絕對領袖:在奧巴馬在任期間,在世界政治舞台上形成了真空,其他國家正填充進來。
比爾曼認為,莫斯科有理由宣稱,在參與解決全球問題時,自己已經是“重要的、有時也是令人生畏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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