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指出,標榜美國優先的特朗普所領導的美國的關稅政策正在動搖世界自由貿易。對於貿易摩擦、烏克蘭危機、中東局勢等問題,G7未能採取適當的應對措施。
文中稱,“G6+1”格局加強的背景之一是美國與G6之間的經濟實力差距越來越大。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數據計算的各國在全球國內生產總值(GDP)中所佔比率結果顯示,在2024年,G6合計佔18%,相比2000年的35%減少至一半。其中,日本下滑尤其明顯,從2000年的15%大幅下降到2024年的4%。
據分析,在“失去的30年”中的低增長和少子高齡化產生了負面影響,成為G6比率下降的主要原因。
至於美國,2000年為30%,到2024年降至26%,降幅較小。如果僅限於G7內部,美國則從2000年的46%大幅上升至2024年的59%。文中分析稱,擁有微軟、谷歌和蘋果等科技巨頭的美國的增長力很強,即使在經歷新冠疫情之後的物價上漲局面中,旺盛的個人消費也支撐了經濟。
文中指出,“美國一強”的G7內部差距,導致特朗普有輕視G7的一面。對於擅長在雙邊關係中開展“交易”外交的特朗普來說,G7只不過是數個多邊機制之一。特朗普重返G7舞台,可能會加速G7步調的混亂。
特朗普第一任期時,2018年的G7峰會也曾圍繞如何在首腦宣言中提及自由貿易而產生了分歧。對於歷經艱難才達成的首腦宣言,特朗普在3個小時後表示“不會批准”。2019年,主席國法國總統馬克龍僅發表了“一頁紙”的首腦宣言。有鑒於此,擔任2025年主席國的加拿大採取了不執著於首腦宣言的姿態,以優先敲定不同主題的個別文件來彰顯成果。文中稱,可以看出G7無法正面面對世界所面臨的課題這一感覺無法否認。
而於此同時,中國明顯崛起。中國GDP在2024年達到全球的17%,接近G6的總和。
此外,中國以外的新興市場國家也增強了經濟實力。“金磚+”佔全球GDP比重從2000年的11%提高到了2024年的28%。
文中總結稱,在新興市場國家,對於“在以美國和歐洲等發達國家為中心的國際框架中,自己的意見得不到尊重”的不滿加強。許多國家開始建立G7以外的複雜的多邊關係,G7作為世界領導者的時代正在走向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