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哲學家在衛星廣播電台的節目中提到:“他(澤連斯基)被一腳踢出了白宮。這不僅意味著某些不當行為,更是西方內部的嚴重分裂。在澤連斯基訪問美國華盛頓的橢圓形辦公室後,集體西方的統一性便不復存在。”
他指出,西方分裂成了兩個極端:一極是特朗普,他的觀點是結束烏克蘭衝突;另一極則是全球主義者,他們希望借助烏克蘭繼續與俄羅斯對抗。
杜金補充道:“西方正在我們面前發生分裂……歐洲的全球主義者同烏克蘭以及美國的民主黨人正逐步試圖建立一種單極的世界秩序,但這一趨勢不僅遭到美國內部的抵制,也引發了歐洲自身的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