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給烏克蘭與西方提出另一個關於烏克蘭危機的和平解決方案

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在俄羅斯外交部與外交部領導層會談時發表了講話。在會談中,他提出要在歐亞大陸建立一個新的安全體系,並談到了與烏克蘭停火並開啓談判的條件。以下是俄羅斯總統普京的所有講話內容:
Sputnik
尊敬的同事們,大家好!
很高興歡迎大家,在我們會晤與對話之初,我要感謝你們為了俄羅斯和我們人民的利益所做的艱辛工作。
2021年年末,11月份,我們有過如此大範圍的會晤。在此期間,我國和世界發生了很多轉折性的、毫不誇張地說是重大的事件。因此,我認為評估當前全球和地區事務的形勢,並為外交政策部門制定相應的任務是很重要的。所有這些都服從於主要目標:為國家可持續發展創造條件,確保國家安全並提高俄羅斯家庭的福祉。
在目前困難和快速變化的現實中朝此方向努力,我們所有人都應更加集中精力、主動性和毅力,不僅有能力應對當前的挑戰,而且有能力制定我們自己的長期議程,在開放和建設性討論的框架內,與合作夥伴一起提出並討論解決關係到我們和整個國際社會的根本性問題的方案。
我重復一下:世界在快速變化。無論是全球政治、經濟還是技術競爭,都將不再像以前那樣。越來越多的國家都在努力加強主權、自給自足、民族和文化認同。全球南方和東方國家正走向前台,非洲和拉丁美洲的作用正在加強。自蘇聯時代以來,我們一直在談論世界上這些地區的重要性,但今天的態勢已完全不同,而且這點正變得越來越引人注目。歐亞大陸轉型的步伐也明顯加快,各類大型一體化項目正在積極實施。
今天,在新的政治經濟現實基礎上,多極、多邊的世界秩序輪廓正在形成,這是一個客觀的過程。它反映了文化和文明的多樣性,儘管人們試圖人為統一,但這種多樣性是人類固有的有機特徵。
這些深刻的系統性變化無疑正激發起樂觀主義和希望,因為在國際事務中,對多極化和多邊主義原則的肯定,包括尊重國際法、廣泛代表性,使我們能夠為了共同利益而共同解決最複雜的問題,為了人民的福祉與安全,構建主權國家的互利關係與合作。
這種未來景象符合世界絕大多數國家的願望。我們看到,其中包括,大家對金磚國家如此普遍性聯盟的工作越來越感興趣,其基礎是信任對話、參與者主權平等和相互尊重的特殊文化。在今年俄羅斯任主席國的框架下,我們將推動金磚國家新成員順利地納入聯盟的工作架構。
我要求政府和外交部繼續與夥伴們開展有內容的工作和對話,以便在10 月舉行的喀山金磚國家峰會上達成一系列重要的決定,從而確定我們在政治和安全、經濟和金融、科學、文化、體育和人道主義方面的合作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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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我認為,金磚國家的潛力將使其最終成為多極世界秩序的核心監管機構之一。
在此方面我想指出的是,當然,有關多極世界中的國家間互動、整個國際關係體系的民主化討論已在進行。比如我們與獨聯體的同事們已商定並通過了關於多極世界中國際關係的聯合文件。我們邀請我們的合作夥伴在其他國際舞台討論這個話題,主要是在上合組織和金磚國家框架下。
我們感興趣的是,在聯合國這方面對話已有長足發展,包括建立對所有人來說都至關重要的不可分割的安全體系。換句話說,在國際事務中確立這樣的原則:不能以犧牲其他國家的安全來確保某些國家的安全。
在這方面我要提醒大家,20世紀末,在激烈的軍事意識形態對抗結束後,國際社會擁有了在安全領域建立可靠和公平秩序的獨特機會。為此,不需做很多,只要傾聽所有相關方的意見,並願意考慮這些意見。我國曾致力於此類建設性工作。
但另一種理念佔了上風。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列強認為自己已經贏得了冷戰,有權獨立決定如何構建世界。這種世界觀的實際表現是,北大西洋組織在空間和時間上無限擴張的計劃,儘管當然還有如何確保歐洲安全的其它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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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提出的公正問題所獲得的答案是,沒誰想進攻俄羅斯,北約擴張並非針對俄羅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向蘇聯和俄羅斯做出的關於不吸納新成員的承諾已被悄然忘掉。如果能回憶起,他們會笑著回答這些保證是口頭的,因此不具有約束力。
無論是90年代還是之後,我們總是指出西方精英選擇的是錯誤路線,我們不是簡單地批評和警告,而是提出了建設性的解決方案,並強調建立適合所有人的歐洲和世界安全機制的重要性。簡單地羅列俄羅斯多年來提出的倡議何止一段文字。
我們至少可回憶起2008年提出的歐洲安全條約的想法。俄羅斯外交部在備忘錄中也提出了同樣的議題,該備忘錄於2021年12月已轉交美國和北約。
但我們的所有嘗試而且是多次嘗試,不可能一一列舉,向我們的對話者解釋、勸告、警告和要求,但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西方國家不僅對自己的正確性充滿信心,而且對自己將任何事情強加於世界其他國家的實力和能力充滿信心,根本不理睬其它意見。他們充其量只是討論一些事實上解決不了多少問題的小問題,或者討論只對西方有利的話題。
與此同時,人們很快發現,被宣傳成唯一正確的確保歐洲和世界安全與繁榮計劃,實際上並沒有奏效。我們想想巴爾乾地區的悲劇:前南斯拉夫的內部問題當然確實存在,而且在不斷積累,因粗暴的外部干涉而急劇惡化。即使在那時,北約外交的主要原則在各方面展現出,解決複雜的自相殘殺衝突方面存在嚴重缺陷和沒有結果,他們在指責因某種原因而不喜歡的一方,指責其所有罪行,在政治、信息和軍事力量、經濟制裁和限制方面施加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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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方式也在其他地區使用,我們大家都很好的記得:伊拉克、敘利亞、利比亞、阿富汗等等。他們在各處都沒帶來甚麼,除了加深存在的問題。數百萬計人的悲慘命運,整個國家被摧毀,人道主義和社會災難策源地以及恐怖分子飛地的激增。事實上,世界上任何國家都很難幸免於落入這份令人悲傷的清單之中。
現在,西方正試圖肆無忌憚地介入中東事務。他們曾經壟斷了這個方向,結果今天大家都清楚、有目共睹。南高加索和中亞。兩年前馬德里北約峰會宣佈,聯盟不僅要處理歐洲-大西洋地區的安全問題,而且還要處理亞太地區的安全問題。據說,這些地方離不開他們。顯然,背後的意圖是向那些想遏制其發展的本地區國家施加壓力。眾所周知,在這份清單上的處於第一位是我們的國家——俄羅斯。
我還記得,正是華盛頓宣佈單方面退出《反導條約》、《銷毀中程和中短程導彈條約》以及《開放天空條約》,從而破壞了戰略穩定,並與其北約衛星國一起摧毀了幾十年來在歐洲空間建立的信任和軍備控制措施體系。
最終,西方國家的自私和傲慢導致了目前的極度危險的局面。局勢已經接近了不可輓回的地步,這令我們不能容忍。西方政客呼籲在戰略上擊敗擁有最大核武庫的俄羅斯,這表明瞭他們的極端冒險主義。他們要麼不瞭解自己所造成的威脅的嚴重性,要麼只是痴迷於自己不受懲罰和自己是例外的信念。這兩種情況都可能導致悲劇。
顯然,我們正在目睹歐洲-大西洋安全體系的崩潰。今天,它根本不存在。它實際上必須重新建立。所有這一切都要求我們與夥伴國、與所有感興趣的國家(有不少這樣的國家)一起制定自己的歐亞大陸安全保障方案,然後提出這些方案供國際社會廣泛討論。
這是俄羅斯總統普京致聯邦會議咨文中提出的任務。這意味著在可預見的將來,會在歐亞大陸制定平等和不可分割的安全、互利、平等合作與發展的輪廓。
為此將要做甚麼和遵循甚麼原則?
第一,必須與這種未來安全體系的所有潛在參與者開展對話。首先,我請你們與那些願意與俄羅斯開展建設性合作的國家探討必要的問題。
在不久前訪華期間,我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習近平討論了這一問題。我們注意到,俄羅斯的建議與中國全球安全倡議的基本原則並不矛盾,相反,是相輔相成、完全一致的。
第二,重要的一點是,未來的安全架構對所有希望參與其建設的歐亞國家開放。當然,“面向所有人”意味著也包括歐洲和北約國家。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大陸上,無論發生甚麼,地理位置都不能改變,不管怎樣,我們將不得不共存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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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現在俄羅斯與歐盟和一些歐洲國家的關係惡化了,我已經多次強調過這一點,這並不是我們的過錯。在歐洲高級官員參與的反俄宣傳運動中,有人猜測俄羅斯打算攻擊歐洲。我已經多次談到過這個問題,在這個會議廳里也無需重復多次:我們都知道,這完全是無稽之談,只是為軍備競賽找理由。
在這方面,我允許自己說一點題外話。對歐洲的威脅並非來自俄羅斯。歐洲人面臨的主要威脅是,他們在軍事、政治、技術、意識形態和信息等領域對美國的嚴重和日益增長的全面依賴。歐洲正日益被推向全球經濟發展的邊緣,陷入移民和其他尖銳問題的混亂之中,國際主體性和文化認同也被剝奪。
有時,執政的歐洲政客和歐洲官僚機構的代表似乎更害怕遭到華盛頓的厭惡,而不是失去自己人民和公民的信任。最近的歐洲議會選舉也表明瞭這一點。歐洲政客們忍氣吞聲地忍受著羞辱、粗魯和監視歐洲領導人的醜聞,而美國卻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利用他們:美國強迫歐洲國家購買自己昂貴的天然氣,順便說一句,歐洲的天然氣價格是美國本土的三四倍,例如,現在美國要求歐洲國家增加對烏克蘭武器供應。而且,要求是持續不斷的,或在這裡或在那裡。對他們,對歐洲的經濟經營者實施制裁。毫不猶豫地,毫無害羞地進行制裁。
現在,他們強迫增加對烏克蘭的武器供應,擴大炮彈生產能力。你們聽聽,烏克蘭衝突結束後,誰會需要這些炮彈?這如何保障歐洲的軍事安全?我不明白。美國自己也正在對軍事技術,包括未來的技術進行投資:太空、現代無人機、基於新物理原理的打擊系統,也就是說,這些領域將決定未來武裝鬥爭的性質,從而決定大國的軍事和政治潛力及其在世界上的地位。現在,通過這個起到的作用:將資金投入到我們需要的地方吧。但這並沒有增強歐洲的潛力。隨他們的便吧。對於我們來說,這或許是一件好事,但本質上就是這樣。
如果歐洲想保持自己作為世界發展的獨立中心之一和全球文化與文明之極的地位,它當然需要與俄羅斯保持良好的關係,而重要的是,我們為此已經做好了準備。
泛歐洲和世界範圍內的政治家、自己國家和人民的愛國者都清楚地認識到了這一簡單而顯而易見的事實,他們在歷史的範疇內進行思考,而不是遵循別人的意願和暗示。二戰後,夏爾·戴高樂曾多次談到這一點。我還清楚地記得,在1991年我有幸親自參加的一次談話中,德國總理赫爾穆特·科爾也強調了歐洲和俄羅斯之間夥伴關係的重要性。我相信,新一代歐洲政治家遲早會重拾這一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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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美國自身而言,當今統治美國的自由主義-全球主義精英們不斷試圖以任何手段地將其意識形態傳播到全世界,以維護其帝國地位和統治地位,這只會讓美國日益疲憊不堪,導致其退化,並與美國人民的真正利益背道而馳。如果沒有這條死衚衕,沒有咄咄逼人的救世論,沒有對自己選擇性和排他性的迷信,國際關係早就穩定下來了。
第三,為了推廣歐亞安全體系的理念,有必要大幅加強已在歐亞大陸運行的多邊組織間的對話進程,首先是聯盟國家、集安條約組織、歐亞經濟聯盟、獨聯體和上合組織。。
我們看到的前景是,其他從東南亞到中東的有影響力的歐亞聯盟未來也將加入這些進程。
第四,我們認為,現在是時候開始廣泛討論歐亞大陸集體安全雙邊和多邊保障新體系了。同時,未來有必要努力逐步減少外部大國在歐亞地區的軍事存在。
當然,我們理解,在目前情況下,這樣的議題可能看起來不切實際。但如果我們將來建起可靠的安全體系,就根本不需要域外軍事力量的存在。大的方面看,實話說,現在沒有任何必要性,只是佔領即可。最終我們認為,歐亞大陸國家和地區結構本身必須確定聯合安全領域的具體合作內容。鑒於此,我們自己必須構建起切實服務於實現穩定和發展共同目標的工作機構、機制和協議體系。
在這方面,我們支持白俄羅斯朋友們提出的制定綱領性文件的倡議,即制定21世紀多極化和多樣性憲章。內容包括,不僅制定基於國際法基本准則的歐亞架構的框架原則,而且可在更廣泛的意義上制定多極化和多邊主義作為新型國際關係體系本質和性質的戰略願景,取代傳統的以西方為中心的世界國際關係體系。我認為這很重要,並要求你們與我們的合作夥伴和所有感興趣的國家深入研究這樣的文件。我要補充的是,在討論如此複雜、綜合性的問題時,我們當然需要最大限度的、廣泛的代表性,同時考慮到不同的理念和立場。
第五,當然,歐亞安全與發展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應該是經濟、社會福祉、一體化和互利合作問題,解決克服貧困、不平等、氣候、生態等共同問題,建立針對流行病的威脅和全球經濟危機的應對機制,這一切都很重要。
西方以自己的行動不僅破壞了世界軍事政治穩定,還通過制裁和貿易戰損害關鍵市場機制的信譽並使其削弱。利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扭曲氣候議程,阻礙全球南方的發展。即使按照西方自己制定的規則,也會在競爭中失敗,啓動禁止性壁壘和各種類型的保護主義。由此,美國實際上放棄了國際貿易監管機構的世貿組織。所有都凍結了,而且不僅在向競爭對手施壓,也在向自己的從屬國施壓,看看他們現在如何從瀕臨衰退邊緣的歐洲經濟中“榨取能量”就足夠了。
西方國家凍結了俄羅斯一部分資產和外匯儲備。現在思考的是,如何提供些許法律依據,以將其最終佔有。但另一方面,儘管有各種故意推延,盜竊肯定仍將是盜竊,並且逃不掉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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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深層的問題。他們通過竊取俄羅斯資產,在向摧毀自己創建的體系又邁出又一步。該體系幾十年來確保了他們的繁榮,使他們能夠通過債務和責任吸引來自世界各地的資金,其消費超過了收入。現在,所有國家、公司、主權基金都清楚地意識到,無論在法律還是經濟意義上,它們的資產和儲備都遠非安全。任何人都可能成為下一個被美國和西方沒收的對象,那些外國基金或落入其中。
現在,大家對以西方儲備貨幣為基礎的金融體系的不信任感日益增強。西方國家以及一些歐洲銀行的證券和債券出現了資本外流,直到不久前,這些銀行還被認為是絕對可靠的資本儲存場所。現在他們已在開始將黃金運出,他們做得對。
我認為,我們需要認真加強建立有效、安全的雙邊和多邊對外經濟機制,以替代西方控制的機制。其中包括擴大本幣支付、創建獨立的支付系統以及繞過西方封鎖或破壞了的渠道建立生產供應鏈。
當然,在以俄羅斯為天然地理核心的歐亞大陸上,還需繼續努力發展國際運輸走廊。
我通過外交部,指示你們盡可能地促進所有這些領域的國際協議的制定,它們對於加強我國與合作夥伴之間的經濟合作極其重要。通過這些,以新的動力推動大歐亞夥伴關係的建設。這實際上,可以成為歐洲不可分割的新安全體系的社會經濟基礎。
尊敬的同事們!我們建議的主旨在於,構建起所有國家都堅信自身安全的體系。順便說一句,我們將能夠採取不同的、真正建設性的方法來解決當今存在的諸多衝突。缺乏安全和互信的問題不僅存在於歐亞大陸,緊張局勢隨處可見。我們不斷看到的是,世界如何的相互關聯和相互依賴。對所有人來說,烏克蘭危機是悲慘的例子,其後果正向全世界波及。
但我想指出的是,烏克蘭危機不是兩個國家、更不是兩個民族之間因某些問題引發的衝突。如果是這樣,那麼毫無疑問,有著共同的歷史和文化、精神價值觀、數以百萬計的親屬、家庭和人際關係的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將能夠找到公平解決任何問題和分歧的方法。
是另外的一種情況:衝突的根源並不在於雙邊關係。烏克蘭事件是20世紀末21世紀初世界和歐洲事態發展的直接結果。早在特別軍事行動前,西方就一直奉行侵略性的、毫不客氣和絕對的冒險政策。
正如我今天所說,冷戰結束後,西方國家的精英們為世界進一步地緣政治重組、創建和實施臭名昭著的基於規則的秩序制定了路線。強大的、主權的和自給自足的國家並未被納入其中。
由此有了遏制我國的政策。美國和歐洲的某些活動家已在公開宣佈這一政策的目標。他們今天談論的是臭名昭著的俄羅斯非殖民化。本質上講,這是企圖為按照民族界限分裂我國提供意識形態基礎。其實,蘇聯和俄羅斯的解體問題已被大家談論了很久,這裡就坐每個人都清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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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國家為實施這一戰略,對我周邊領土採取吸收和發展軍事政治的路線。北約已經歷過五波擴張,現在已經是第六波。他們試圖把烏克蘭變成他們的跳板,使其成為“反俄”者。為實現這些目標,他們投入金錢和資源,收買政客和各個黨派,改寫歷史和教育計劃,供養和培植新納粹和激進分子團體。他們竭盡全力破壞我們的國家間關係,分裂我們,讓我們的人民相互對立。
烏克蘭東南部,做為多個世紀以來歷史上更大俄羅斯的一部分,在阻礙他們更加明目張膽、毫不客氣地執行此項政策。那裡曾經生活過的、以及迄今仍生活在那裡人,在1991年烏克蘭宣佈獨立後依然支持與我國保持善意和最為密切的關係。俄羅斯人、烏克蘭人和各民族代表,他們的紐帶是俄語、文化、傳統和歷史記憶。
當時的烏克蘭總統們、政治家們為了爭奪位置,利用這些選民的投票,不得不考慮生活在東南部地區人民的立場、情緒、利益和聲音。但在利用這些選票的同時,在擺脫、周旋和很多欺騙,談所謂的歐洲選擇。他們沒決定完全與俄羅斯斷絕關係,因為烏克蘭東南部是另一種傾向,他們不得不認同。烏克蘭宣佈獨立後,其政權多年時間里始終伴隨著這種雙重性。
顯而易見,西方這些都看到了。他們很早以前已經看到並明白東南部因素的制約作用,任何多年的宣傳都無法從根本上改變局勢。當然已經做了很多,但從根本上很難扭轉局勢。
他們難以毀掉烏克蘭東南部大多數人的歷史認同感和意識,難以抹去他們、包括年輕一代對俄羅斯的良好態度和我們的歷史共同體感。因此他們再次決定動用武力,擊垮東南部地區人民,並不在意他們的意見。他們策劃、組織和資助,當然也在利用烏克蘭內部政治上的困難與複雜性,逐漸地、有目的地準備武裝政變。
烏克蘭城市被一波屠殺、暴力和謀殺所淹沒,基輔政權已被激進分子完全篡奪。他們激進的民族主義口號,包括為納粹追隨者平反,被提升到國家意識形態的地位。在國家和公共領域廢除俄語的政策,對東正教信徒的壓制和對教會事務干涉的增加,最終導致分裂。似乎沒人注意到這種干擾,彷彿事情本來就該如此。您可以嘗試在某個地方做點別的事情,會有太多藝術口哨聲讓你的耳朵掉下來。但這是可能的,因為是針對俄羅斯。
眾所周知,烏克蘭數百萬居民、主要是東部地區的居民反對政變,他們開始受到報復和恐怖威脅。首先,基輔新當局開始準備對講俄語的克里米亞實施打擊。大家都知道,克里米亞曾在1954年從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移交給烏克蘭,這違反了所有當時蘇聯實施的法律和程序規範。顯然,在此情況下,我們不能放棄、不能不保護克里米亞人和塞瓦斯托波爾人。他們做出了選擇,眾所周知,2014年克里米亞和塞瓦斯托波爾歷史性地加入了俄羅斯。
在哈爾科夫、赫爾松、敖德薩、扎波羅熱、頓涅茨克、盧甘斯克、馬里烏波爾,反對政變的和平抗議開始受到鎮壓,基輔政權和民族主義團體製造了恐怖。也許無需回憶,大家都清楚這些地區發生的一切。
2014年5月,就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地位舉行了全民公決,絕大多數居民贊成獨立與主權。隨之而來的問題是:普通民眾是否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意願,是否可以宣佈獨立?在座的各位都明白,他們當然可以,也有充分的權利和依據這樣做,而且符合國際法,包括人民自決權。無需提醒您,但不管怎樣,有媒體在起作用,我想說的是,《聯合國憲章》第一條第二款賦予了此項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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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提醒著名的科索沃先例。有關此事早已談及很多,但我還是再說一下。西方國家自己製造的先例,在完全相似的情況下,他們承認2008年科索沃從塞爾維亞分離是合法的。隨後,聯合國國際法院作出了眾所周知的裁決,2010年7月22日根據《聯合國憲章》第一條第二款裁定:“安理會的實踐並未普遍禁止單方面宣佈獨立。”下一句話原文是:“一般國際法不包含任何適用的禁止宣佈獨立的規定。” 此外還寫道,該國那些決定宣佈獨立的地區,無論是甚麼,都沒有義務去找其前國家的中央政府。一切都寫在那裡,他們親手白紙黑字寫下的。
那麼,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共和國,是否有權宣佈獨立?當然有。此問題甚至不能用另一種方式來看待。
基輔當局在此情況下做了甚麼?他們完全無視人民的選擇,動用空軍、火炮和坦克對新獨立國家——頓巴斯人民共和國發動全面戰爭。對和平城市的轟炸和炮擊以及恐嚇行為開始了。接下來發生了甚麼?頓巴斯居民拿起武器來保護自己的生命、家園、權利和合法利益。
在西方,現在經常聽到這樣的論點:在特別軍事行動框架下,俄羅斯發動了戰爭,是侵略者,因此,包括使用西方武器對其領土進行攻擊,烏克蘭應該是在自衛,並且可以做到這點。
我想再次強調:俄羅斯未發動戰爭,是基輔政權,我重復一下,在烏克蘭部分地區居民根據國際法宣佈獨立後開啓了戰鬥行動,並還在繼續。這就是入侵,如果我們不承認生活在此地人民宣佈獨立的權力。該怎麼辦?那時該怎麼辦?這就是入侵。那些在過去那些年中幫助基輔政權軍事機器者,是入侵者的幫凶。
然後到了2014年,頓巴斯居民並沒有屈服。民兵頑強抵抗,擊退了懲罰部隊,然後將他們從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趕走。我們希望這能讓那些發動這場屠殺的人清醒過來。為制止流血,俄羅斯發出一貫的進行談判的呼籲,呼籲首先由基輔和頓巴斯各共和國代表參加,並得到俄羅斯、德國和法國的協助。
對話非常困難,但不管怎樣,根據2015年結果簽署了明斯克協議。我們非常認真地履行這些協議,並希望我們能夠在和平進程和國際法的框架內解決局勢。希望考慮頓巴斯的合法利益和要求,在憲法規定這些地區特殊地位和當地居民基本權利的同時,維護烏克蘭的領土統一。我們為此做好了準備,準備說服當地居民以這種方式解決問題,並不止一次提出這樣或那樣的妥協和解決方案。
但一切最終都被拒絕了,基輔乾脆把明斯克協議扔進了垃圾桶。正如烏克蘭精英代表後來承認的那樣,他們對文件中的任何條款都不滿意,他們只是撒謊並盡量回避。
德國前總理和法國前總統實際上是明斯克協議的共同起草者和擔保人,後來突然也直接承認,原來這些協議的實施並不是計劃中的,他們談論局勢只是為了爭取時間來組建烏克蘭武裝部隊,充實他們的武器裝備。他們只是再次“哄騙”我們,欺騙我們。
頓巴斯並沒有真正的和平進程,也沒有基輔津津樂道的再次統一與民族和解政策,相反,是遭到長達八年的炮擊。他們製造恐怖襲擊、謀殺和組織嚴厲的封鎖。這些年來,頓巴斯的居民(婦女、兒童、老人)被宣佈為“二等”人、“劣等人”,他們受到報復的威脅,言及我們將過來與每個人清算。這難道不是21世紀歐洲中部的種族滅絕嗎?在歐洲和美國,他們裝作甚麼也沒發生,沒人注意到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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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末和2022年年初,明斯克進程被徹底埋葬,而且遭到基輔和其西方庇護者的埋葬,頓巴斯再次遭到有計劃的大規模襲擊。烏克蘭大批武裝部隊為向盧甘斯克和頓涅茨克發起新的攻勢做準備,當然,伴隨著種族清洗和巨大的人員傷亡,出現數十萬難民。我們有責任阻止這場災難,保護人民,我們無法做出任何其他決策。
俄羅斯最終承認了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要知道,我們8年時間里並沒有承認他們,期望能夠達成共識。結果眾所周知。2022年2月21日,我們和這些我們承認的共和國簽署了友好、合作互助條約。問題:這些人民共和國有權向我們尋求支持,如果我們承認他們獨立?我們是否有權承認他們獨立,就像他們有權根據我提到過的聯合國國際法院條款和裁決宣佈其主權那樣?他們有權宣佈獨立嗎?有權。如果他們有這個權力並運用了這個權力,那麼我們也有權和他們簽約,而且這樣做,我重復一下:完全符合國際法和聯合國憲章第51條。
同時,我們敦促基輔當局從頓巴斯撤軍。我可以告訴你們,有過接觸,我們當時告訴他們:把部隊從那裡撤出,一切就此結束。該提案幾乎被立即拒絕,甚至被忽視,儘管它提供了和平解決問題的真正機會。
2022年2月24日,俄羅斯被迫宣佈開始特別軍事行動。他向俄羅斯公民、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共和國居民以及烏克蘭社會發表講話,闡述了這次行動的目標:保護頓巴斯人民,恢復和平,實現烏克蘭非軍事化和去納粹化,從而使我國免受威脅,恢復歐洲安全平衡。
與此同時,我們繼續認為,通過政治外交手段實現上述目標為優先選項。我提醒一下,我國在特別軍事行動最初階段已在和基輔政權代表談判。開始時在白俄羅斯和土耳其。我們試圖告知我們的主要想法:請尊重頓巴斯的選擇,尊重當地居民的意志,將軍隊撤出,停止向和平城市和村莊射擊。再不需要甚麼,剩下的問題將來解決。得到的答復是:不,我們將戰鬥。顯然,這是西方主人團隊的答復,就此我現在還會談到。
當時,2022年2-3月,大家都知道,我們的軍隊抵近基輔。現在在烏克蘭和西方就此有很多炒作。
就此我想說甚麼呢?我們部隊確實到達了基輔附近,軍方和強力部門有過各種可能的繼續行動的建議,但進攻300萬人口城市的政治決策,無論誰說甚麼和怎麼想,確實沒有過。
本質上,這是一次迫使烏克蘭政權媾和的行動。軍隊到那裡的目的是推動烏克蘭方面進行談判,試圖找到可接受的方案,以此結束基輔在2014年針對頓巴斯挑起的戰爭,解決問題,解決對我國、對俄羅斯安全的威脅。
奇怪的是,結果是原則上達成了讓莫斯科和基輔都滿意的協議。而且,協議落到了紙面,並由烏克蘭談判代表團團長在伊斯坦布爾草簽。這意味著,基輔當局對這一問題的解決方案是認同的。
克宮:普京就烏克蘭問題提出切實的和平建議
文件的名稱是《烏克蘭永久中立和安全保證條約》。文件是妥協性的,但其要點符合我們的根本要求,解決了特別軍事行動開始時設定的基本問題。其中包括,儘管看起來很奇怪,我提請大家注意烏克蘭的非軍事化和去納粹化。在此方面,我們還是找到了複雜的解決方案。它們是複雜的,但還是找到了。具體而言:烏克蘭將通過禁止納粹意識形態法,禁止其各種表現。所有的都寫著呢。
此外,烏克蘭將限制武裝部隊的規模,不建立軍事聯盟、不許設立外國軍事基地、不部署外國部隊、不在其境內搞軍事演習,以此換取國際安全保障。這些都寫在了紙上。
就我們而言,也理解烏克蘭的安全關切,同意烏克蘭在不正式加入北約的情況下,獲得與該聯盟成員國幾乎相同的保證。對我們來說,這不是一個容易的決定,但我們認同烏克蘭確保其安全要求的合法性,並原則上不反對基輔提出的措辭。基輔方面提出的措辭,我們總體上並不反對,理解主要事項是停止流血和在頓巴斯的戰爭。
2022年3月29日,我們從基輔撤軍,因為向我們保證的是,有必要創造必要的條件來完成政治談判進程。正如我們西方同事所說,其中一方不能用槍指著太陽穴來簽署此類協議。好吧,我們也同意了。
但在俄羅斯軍隊從基輔撤軍的第二天,烏克蘭領導層立即暫停參與談判進程,在布查進行了眾所周知的挑釁,放棄了準備好的協議版本。我想,今天很清楚為甚麼需要如此骯臟的挑釁:以某種方式解釋拒絕談判期間取得的結果。和平之路被再次拒絕。
正如我們現在所知,這是根據西方監護人的命令完成的,其中包括英國前首相,他在訪問基輔時直接表示:沒有協議,必須在戰場上戰勝俄羅斯,使其在戰略上失敗。做出決定,對烏克蘭強化武器供應。我提醒一下剛才說的,需使我們在戰略上失敗。一段時間後,大家都知道,烏克蘭總統頒發命令,禁止本國代表、甚至他本人與莫斯科進行任何談判。我們試圖通過和平方式解決問題再次以失敗告終。
順便說一下談判的話題。現在我想在這個演講廳,也許再公開一個情節。關於此事,此前未曾公開提及,但在座的一些人知情。俄羅斯軍隊佔領了部分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地區後,很多西方政治家開始斡旋和平結束衝突。其中之一於2022年3月到莫斯科進行了工作訪問。我們接受了他的斡旋努力,而且他在會談時指出,獲得了德國、法國領導人和美國一些高官的支持。
交談過程中,外國客人感興趣地問:如果您幫助頓巴斯,那俄羅斯軍隊為何在烏克蘭南部、包括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州?我方回答道,這是俄羅斯總參謀部在規劃此次行動時做出的決定。今天我補充一下,想法是繞過烏克蘭當局八年來在頓巴斯修建的一些防禦工事,首先是為瞭解放馬里烏波爾。
應該給外國客人以足夠的評價,他作為專業人士又進行了澄清:我們俄羅斯軍隊將留在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州嗎?實現特別軍事行動目標後,如何處置這些地區?回答是,總體來說,不排除烏克蘭對這些地區享有主權,但條件是,俄羅斯將有與克里米亞牢固的陸路聯繫。 也就是說,基輔必須保證所謂的地役權:俄羅斯通過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地區進入克里米亞半島的合法權利。這是最為重要的政治決策。當然,自然地,在最終版本中,不會是一票通過,而是在與安理會和其他機構協商之後,當然,在與我國公民、公眾,最重要的是與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地區居民協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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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最後也是這麼做的,我們徵詢了居民本身並進行了全民公決。按照人民的決定行事,包括在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地區、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
當時,即2022年3月,談判夥伴表示他將前往烏克蘭首都基輔與同事們繼續對話。我們對此表示歡迎,總體上,試圖找到和平解決衝突的方案,因為每天的戰事就意味著新的傷亡和損失。但在烏克蘭,據後來瞭解,並未接受西方斡旋者的服務,相反,我們瞭解道,他被指責持親俄立場,而且是特別嚴厲的指責,但這都是細節了。
現在,正如我已經說過的,情況已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地區的居民在全民投票中表達了自己的立場,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地區以及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已成為俄羅斯聯邦的一部分。不可討論破壞我國的統一,人民與俄羅斯同在的意志不可動搖。該問題已永久關閉,不再討論。我想再說一遍:是西方準備並挑起了烏克蘭危機,現在正竭盡全力確保這場危機無休止地持續下去,削弱俄羅斯和烏克蘭人民,使其相互怨恨。
他們在運送新批次的彈藥和武器。一些歐洲政治家已開始討論在烏克蘭部署正規軍的可能性。與此同時,正如我已經指出的,烏克蘭當前的真正主人,不幸的是,不是烏克蘭人民,而是海外全球主義精英,正試圖將不受人民歡迎的決策所造成的負擔、包括進一步降低徵兵年齡押給烏克蘭的行政機關。
眾所周知,現在的徵兵年齡是25歲,下一階段可能是23歲,然後是20歲、18歲或立刻是18歲。然後,當然,他們會擺脫那些在壓力下做出這些不受歡迎決定的人物。西方視他們為不需要的人而將其拋棄,將所有責任轉嫁到他們身上,並將其他同樣依賴西方但聲譽尚未受損的人放在這個位置上。
因此,也許包括取消烏克蘭下一屆總統選舉的想法。現在,那些當權者會做一切事情,然後會被扔進籃子里,而他們將繼續做他們認為必要的事情。
鑒於此,我提醒大家一些現在基輔不願回憶的事情,甚至西方也不願意談論。指的是甚麼呢?早在2014年5月,烏克蘭憲法法院就裁定:“總統任期五年,無論是提前選舉還是定期選舉當選。”
此外,烏克蘭憲法法院還指出:“總統的憲法地位不包含規定五年以外的任期。”法院的決定是最終決定,不得上訴。就是這些。
對於今天的情況意味著甚麼?烏克蘭前任總統的總統任期及其合法性已經完結,任何方式都無法恢復。我不想贅述烏克蘭憲法法院關於總統任期判決的背景。顯然,與企圖使2014年政變合法化有關。但不管怎樣,還是有這樣的判決,這是法律事實。該判決,使今天為取消選舉的所有辯護嘗試都受到質疑。
事實上,烏克蘭歷史上目前悲慘一頁始於強行奪權,正如我已經說過的,是2014年的反憲法政變。我再說一遍:基輔現政權的根源是武裝政變。現在這個循環已經結束了,烏克蘭的行政權力再次像2014年那樣被非法篡奪和執掌,事實上它是非法的。 我還要說更多的是:取消選舉,是基輔現政權實際本質的真正表現,該政權起於2014年的武裝政變,從根上與政變息息相關。
事實上,他們在取消選舉後仍繼續掌權,這些行為是烏克蘭憲法第5條直接禁止的。憲法原文:“決定和改變烏克蘭憲法制度的權利完全屬於人民,不能被國家、其機構或官員所篡奪。” 另外,此類行為屬於烏克蘭《刑法》第109條的範疇,該條專指暴力改變或推翻憲法秩序或奪取國家權力,以及陰謀實施此類行為。 2014年,這種篡奪行為被冠之以革命的名義,而現在則以軍事行動為藉口。但實質並沒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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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上,是烏克蘭行政權力、最高拉達領導層及其控制的議會多數派之間的陰謀,旨在篡奪國家權力(不能以其他方式來稱呼),按照烏克蘭法律這是刑事犯罪。 再有,烏克蘭憲法並沒規定取消或推遲總統選舉的可能性,也沒規定軍事狀態情況下可繼續行使權力。
而這些,恰恰是他們的依據。那麼烏克蘭根本大法中是怎麼規定的呢?按照憲法第83條,軍事狀態期間,可以推遲最高拉達的選舉。也就是說,烏克蘭立法規定的唯一例外,即軍事狀態期間,政府機構的權力延續、無需舉行選舉。而這例外只涉及最高拉達(議會)。這表明,軍事狀態情況下,烏克蘭議會是常設機構。
換句話說,與行政部門相比,今天的最高拉達是一個合法機構。烏克蘭不是總統制共和國,而是議會總統制共和國。這才是重點。 此外,根據第106條和第112條,最高拉達主席兼任總統,被賦予特殊權力,包括國防、安全和武裝部隊最高指揮權。一切都白紙黑字。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上半年,烏克蘭與多個歐洲國家簽署了一系列安全領域合作和長期支持的雙邊協議。現在與美國也有了類似的文件。 自今年5月21日起,簽署此類文件的烏方代表的權力和合法性自然受到質疑。我們無所謂,由誰來籤文件。顯然,這裡有政治和宣傳的成分。美國及其衛星國以某種方式希望支持他們的代理人,賦予他們影響力和合法性。
但如果稍後,美國對這樣的協議進行嚴肅的法律審查(我不是在談本質,而是在談法律部分),那麼肯定會出現問題:誰簽署了這些文件以及有甚麼授權?事實證明,這全是虛張聲勢,協議毫無意義,當然,如果有分析情況的願望,那麼整個結構就會坍塌。可以做出一切都很正常的樣子,但那裡沒有甚麼正常的,我讀過,一切都寫在文件里,寫在憲法中。
我還要提醒是,特別軍事行動開始後,西方發起了猛烈的且毫不客氣的攻勢,試圖在國際舞台上孤立俄羅斯。今天,所有人都清楚,這一嘗試顯然是失敗了。但西方當然沒有放棄建立某種形式的國際反俄聯盟、並向俄羅斯施加看得見的壓力的想法。我們也明白這一點。
大家知道,他們開始積極推動倡議,在瑞士召開所謂的烏克蘭和平問題高級國際會議。而且,他們計劃在“七國集團”峰會後立即舉行,實際上,是那些通過其政策點燃烏克蘭衝突的國家集團。瑞士會議組織者的提議,不過是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顛倒烏克蘭危機前因後果、把討論引向錯誤軌道的又一伎倆,並在一定程度上再次表明烏克蘭現行政權的合法性表象。
因此很自然的是,在瑞士,原則上不會討論當前國際安全與穩定危機真正的根本性問題以及烏克蘭衝突的真正根源,儘管當然會試圖努力給予會議議程或多或少的體面外表。
現在可以預見,一切都將歸於蠱惑性的一般對話和針對俄羅斯的一系列新指控。想法很容易理解: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吸引盡可能多的國家,從而將問題呈現為整個國際社會共享的西方“食譜”和規則。這意味著我國必須無條件接受它們。
當然如您所知,我們沒有被邀請參加瑞士會議。要知道,本質上講,這不是談判,而是一些國家有意進一步推動自己的路線、自行解決直接影響我們利益與安全的問題。
在此我想強調:沒有俄羅斯的參與,沒有與我們誠實和負責任的對話,就不可能在烏克蘭和整個歐洲安全問題上達成和平解決方案。
與此同時,西方卻無視我們的利益,禁止基輔談判,並一直虛偽地要求我們進行某種談判。這看起來很愚蠢:一方面,禁止他們與我們談判,又呼籲我們進行談判,同時又暗示我們在拒絕談判。這太荒謬了。但我們只是生活在某種鏡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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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首先,向基輔發出解禁令,即與俄羅斯談判的自我禁令;其次,我們甚至準備明天就坐到談判桌旁。我們同時理解法律情況的特殊性,但那裡有合法的政府,即按照憲法,我剛才說了,有可以談判的對象。那麼可以,我們準備好了。我們啓動談判的條件很簡單,可以歸結為以下幾點:
你們知道,我現在將花一些時間再次重現所發生的整個事件鏈條,以便清楚地表明,對我們來說,我要談的並不是今天的情況,但我們始終堅持一定的原則,我們一直在追求和平。
條件非常的簡單:烏克蘭軍隊必須從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州全部撤出。而且我提請注意的是,從這些地區完全撤出,而界限是其在加入烏克蘭時的行政邊界。
基輔一旦宣佈準備好做出這樣的決定,並開始從這些地區真正撤軍,正式通知放棄加入北約的計劃,我方將立即、實際上是在同一分鐘下令停火、啓動談判。我重復一下:我們將立即這樣做。當然,我們同時保證烏克蘭部隊不受阻礙地安全撤出。
當然,我們期望,基輔根據現實、秉承烏克蘭人民的真正國家利益,獨立做出撤軍、不結盟地位以及開啓決定其未來生存的與俄羅斯對話的決定,而非聽從西方的命令,儘管對此當然存在很大的疑問。
不管怎樣,我想再說甚麼、提醒些甚麼呢?我想再回顧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讓我們為此花點時間。
2013年至2014年基輔獨立廣場事件期間,俄羅斯多次表示願為通過憲法解決危機提供協助,而憲法危機是由外部組織引起的。我們看一下2014年2月末的事件時間排序。
2月18日,基輔爆發反對派挑起的武裝衝突,包括市長辦公室和工會大廈在內的許多建築物被縱火焚燒。2月20日,不明身份的狙擊手向抗議者和執法人員開槍,即那些準備武裝政變的人在竭力將局勢進一步推向暴力和激進化。而那些當年在基輔街頭對政府表達不滿的人,猶如炮灰,被故意利用來實現其自私的目的。他們現在做的也是一樣,徵兵動員送死。但當時,曾有機會以文明的方式擺脫這種局面。
2月21日,時任烏克蘭總統與反對派簽署了政治解決危機協議。眾所周知,擔保者是德國、波蘭和法國的官方代表。協議規定,恢復議會總統制、提前舉行總統選舉、組建全民信任政府、從基輔市中心撤出執法部隊,以及反對派交出武器。我補充一點,最高拉達還通過法律,排除對抗議參與者刑事起訴。此項協議的達成,使停止暴力、局勢回到憲法框架成為可能。協議已經簽署,儘管基輔和西方都不想再提及。
今天我要多講一個之前沒有公開過的重要事實:在2月21日同一時間,在美方倡議下,我同美國領導人進行了對話。實質內容如下:美國領導人明確表示,支持政府和反對派之間達成的基輔協議。此外,他稱這是真正的突破,對烏克蘭人民來說是機會,這樣,燃起的暴力就不會跨越所有可以想象的界限。
然後,對話過程中,我們實際上共同制定了以下公式:俄羅斯努力說服時任烏克蘭總統保持最大程度的克制,不動用軍隊和執法機構來鎮壓集會者。而美方將相應地督促反對派恢復秩序,從行政大樓撤出,以使街道平靜下來。
所有這一切,都應為烏克蘭恢復正常生活和憲法秩序創造條件。總體來說,我們達成共識,為烏克蘭的穩定、和平與正常發展而共同努力。我們完全信守諾言。烏克蘭時任總統亞努科維奇實際上並未計劃動用軍隊,也沒這樣做,甚至還從基輔撤出了補充的警察部隊。
但我們的西方同事們呢?2月22日夜、以及第二天,亞努科維奇總統前往哈爾科夫,烏克蘭東南部和克里米亞代表大會將在那裡舉行,激進分子不顧所有協議和來自西方的保證(包括歐洲,以及我剛才所說的美國),武力控制了拉達(議會)、總統府大樓,並奪取了政府。所有政治解決協議的擔保者,無論是美國還是歐洲,都沒採取任何行動來履行自己的義務,敦促反對派退出被佔領的行政設施和放棄暴力。看來,事件脈絡不僅讓他們滿意,而且似乎他們是事件發展的組織者。
此外,2014年2月22日,烏克蘭最高拉達違反烏克蘭憲法,通過了一項關於現任總統亞努科維奇自行解除總統職務的決議,並計劃於5月25日提前舉行選舉。也就是說,發生了外部挑起的武裝政變。烏克蘭激進分子在西方的默許和直接支持下,破壞了和平解決局勢的所有努力。
然後,我們說服基輔和西方國家首都與烏克蘭東南部人民對話,尊重他們的利益、權利和自由。但不行,通過政變上台的政權選擇了戰爭,並於2014年春夏對頓巴斯發起了懲罰行動。俄羅斯再次呼籲和平。
我們竭盡全力解決明斯克協議框架內出現的最緊迫的問題,但正如已經強調的那樣,西方和基輔當局不準備執行這些協議。儘管我們的西方同事,包括白宮首腦口頭上向我們保證,明斯克協議很重要,他們致力於協議的執行進程。他們認為,這將使烏克蘭擺脫局勢,穩定下來,並考慮到東部居民的利益。取而代之的,事實上正如我已經說過的,他們組織了對頓巴斯的封鎖。烏克蘭武裝部隊一直在為摧毀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的全面行動做準備。
明斯克協議最終被基輔政權和西方葬送。我再次提及此事,正因為如此,俄羅斯於2022年被迫開始特別軍事行動,以終止在頓巴斯的戰爭,保護平民免遭種族滅絕。與此同時,從最初時日開始,我們再次提出外交解決危機的選項,今天我已談到了這點:在白俄羅斯和土耳其談判,將軍隊從基輔撤出,以便為簽署原則上各方已經商定的伊斯坦布爾協議創造條件。但我們的所有嘗試最終又被拒絕了。西方和基輔已經制定了擊敗我們的方針,但眾所周知,這一切都失敗了。
今天我們提出另一個具體的、現實的和平建議。如果基輔和西方首都還像以前那樣拒絕,最終這是他們的事情,那麼他們應對繼續流血負有政治和道義上的責任。顯然,在戰鬥接觸線、實地的現實將繼續出現不利於基輔政權的變化,而啓動談判的條件也將不同。
我強調重點:我們提議的實質並非西方所希望的某種臨時休戰或停火,以輓回損失、重新武裝基輔政權,並為新的進攻做準備。我再說一遍:我們不是談論凍結衝突,而是最終結束衝突。
我再說一遍:若基輔同意今天提出的類似行動方針,同意從頓盧共和國、扎波羅熱和赫爾松州完全撤軍,並真正開啓這一進程,我們準備立刻談判。
我重復下:我們的原則立場是烏克蘭中立、不結盟、無核地位、非軍事化和去納粹化,而且 2022 年伊斯坦布爾談判期間就此已達成共識。在那裡,即使是非軍事化都是清楚的,都寫好了:這個、那個、坦克的數量。所有的一切都達成了一致。
俄總統新聞秘書:澤連斯基不是一個可以與之達成書面協議的人
毫無疑問,烏克蘭俄語公民的權利、自由和利益必須得到充分保障,新的領土現實、克里米亞、塞瓦斯托波爾、頓盧共和國、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地區作為俄聯邦主體的地位必須得到承認。將來,所有這些基本的、根本性的規定都應以基本國際協議的形式固定下來。當然,前提條件還有西方取消針對俄羅斯的所有制裁。
我認為,俄羅斯提出的選項能真正結束烏克蘭戰爭。也就是說,我們呼籲,將歷史的悲慘一頁翻過去,儘管困難重重,但要逐漸的、一步步地恢復俄羅斯和烏克蘭、以及整個歐洲的信任和睦鄰關係。
烏克蘭危機解決後,我們願同包括為尋求解決烏克蘭危機方案做出重大和建設性貢獻的集安條約組織、上合組織夥伴們、與歐洲國家進行對話。這樣,我們可著手基本任務,像我在開始演講時談及的,建立不可分割、兼顧所有國家利益的歐亞安全體系。
當然,完全回到我們25年前、15年前甚至2年前提出的安全建議是不可能的,發生了太多事情,情況已出現了變化。但基本原則,最重要的對話主題依然沒變。俄羅斯意識到自己對全球穩定的責任,並重申願與所有國家進行對話。但這不應是仿制和平進程,以服務於誰的自私意志和私利,而是就所有問題、整個世界的安全問題進行認真和徹底的對話。
尊敬的同事們!我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俄羅斯面臨著哪些巨大任務,我們需做很多工作,包括在外交政策領域。
我衷心祝願你們在如此艱巨的工作中取得成功,以保障俄羅斯的安全和我國的利益,鞏固俄羅斯在世界上的地位,促進一體化進程以及與我們夥伴的雙邊關係。
國家領導層將繼續為外交部門和所有參與落實俄羅斯外交政策者提供必要的支持。
再次感謝您的工作,感謝您的耐心和對所說內容的關注。我相信,我們的一切都將順利。
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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