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達列夫在Telegram自己的頻道中寫道:“關於波士頓科學家們研制致死率為80%的冠狀病毒新毒株的消息並不意外。美國早就從事生物武器的研制和運用。而且他們的惡意實驗室不僅僅位於美國境內。“
邦達列夫認為,“美國的生物武器針對意識形態和地緣政治的競爭對手。他強調說:“我認為,首先他們試圖對”一些不受歡迎的國家“諸如俄羅斯、伊朗、中國、白俄羅斯、敘利亞、朝鮮和一些想突然抬頭、某個方面不服從美國人且安排外交照會的歐洲人使用冠狀病毒新毒株。”
他說,俄羅斯有抗擊冠狀病毒以前毒株的知識,在基礎和實用醫學方面有優秀的專家,有技術和技術基地以及針對新威脅有製造疫苗和藥物的能力。
邦達列夫指出,作為調查烏克蘭生物實驗室的議會委員會的一員他研究了美國在這方面的“成就”。他最後說:“美國在這些實驗室中推斷出危險的疾病並在烏克蘭人身上進行實際測試:這種工作的結果是烏克蘭定期爆發各種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