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至於所謂的外交抵制,國際奧委會前任主席曾告訴我,我們的悲劇是在閏年舉辦奧運會,也就是美國總統選舉的年份。”
據他稱,這句話應用在今天,主流政治家利用人類最受歡迎的文化精神活動-奧運會來解決他們的政治問題。
他指出:“此為絕對的政治操作。他們並不為自己的運動員著想。如果自己國家領導人不前往,代表國家參賽的人將有怎樣的感覺?有人問過這些運動員麼?我認為,這是一種不擇手段的做法,首先是對於自己國家那些要參加奧運會比賽的年輕人。”
他還表示:“大部分運動員一輩子只參加一次奧運會,這些年輕人需要支持和保護。而抵制犧牲了自己國家的兒童和青年人。對於參加奧運會的人,其中不少是未成年人,此舉不光彩也不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