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羅斯拉娃在接受衛星通訊社採訪時說道:“3年前考入學院時我就已經開始喜歡插圖創作,所以我專業的實質是,對人物所在空間進行深入研究和思考。我們學期論文通常看起來像基於小說的未來電影草圖,我一直想為它們添加人物角色,使其變得更加生動。後來我明白,可在插圖領域展示自己,現在,我正努力學習這個專業。”
雅羅斯拉娃指出:“今年春天我幾乎是被拖著與中國夥伴合作的。第一家出版社通過Behance找到了我的作品,是俄國作家屠格涅夫的小說《木木》插圖。中國人向我提議,為小說家奧斯卡·王爾德的《道林·格雷的畫像》配插圖,結果是出版商和我都非常的滿意!此後,他們又有了本傑明·富蘭克林的《富蘭克林自傳》訂單。六月份的時候,我已在創作插圖,我希望能很快拿到書。”
她回憶道: “我被墨香銅臭的作品所吸引,尤其是《天官賜福》。當我看到書商komilfo出版此書的簡介後,高興的不得了,一直期待這本書的出版!當天我給朋友寫信說,出版社將出版我喜歡的書了。朋友建議我毛遂自薦,提供繪畫插圖服務。”
雅羅斯拉娃分享道:“我覺得,俄羅斯畫家根據中國書籍繪畫,會增加讀者對作品本身的興趣,因為這是某種形式的集合體。此外,我非常高興的是,人們在瞭解中國網絡小說後不會就此止步,而開始對中國的總體文化感興趣,看歷史題材的作品,閱讀中國作家的小說和學習語言。網絡小說是中國的文化指南,就像日本動畫和韓國流行音樂那樣。”
雅羅斯拉娃在採訪中說道:“主要困難是為繪畫的具體時代尋找資料。我常常將精力集中在人物身上,準備工作需要很長時間:蒐集歷史札記、看電影、研究時代的具體世界、不同社會階層的習俗。比如,如何使風格和繪畫技巧更體貼近於作品。”
她說: “我給《指環王》配插圖時,能感覺到最大程度的放鬆,因為針對那部幻想作品可任意杜撰:時代與風格交錯。但對於中國網絡小說,我要謹慎得多,因為這完全是另一種文化,無拘無束可能導致錯誤。要知道,亞洲藝術的象徵性很強,每個細節都有內涵。有的時候,畫家過分沈溺於作品,會忘記歷史細節。一次,我給日本小說配畫,沒想到把主人公的襯衫前襟弄錯了,原來只有離世的人才這樣穿衣。結果,我在客戶面前感到特別的不好意思,插圖不得不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