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彎路”和黃金納米粒子
新冠肺炎疫情對衛生事業造成了嚴重挑戰,而這種挑戰與床位不足、醫護人員短缺、治療未知疾病的必要性有關。
“我們看到,在過去4個月來我們對與抗病毒療法、肺人工換氣、皮質激素、抗凝劑有關的概念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在對新冠病人管理缺乏絕對令人信服的基礎的背景下,各種立場得到重新修訂。我們更多地依靠與其它病毒的類比,但這原來並不完全適用於新冠肺炎病毒”,——俄羅斯科學院院士、俄羅斯阿爾馬佐夫國立醫學研究中心總經理葉甫根尼·什利亞赫托指出。
他舉出治療“彎路”為例來說明問題: 早在1月,人們用Caletroy(用於治療艾滋病感染的藥物)來治療新冠肺炎,而現在沒有人再採用這種藥物。
什利亞赫托認為,探索患者在遭到新冠病毒感染後如何恢復肺部組織是最迫切的科學挑戰。“由於細胞因子風暴(cytokine storm)發生的損害還將導致未來以肺泡纖維化形式出現的極大後果、呼吸衰竭發展、肺動脈高壓。這些問題無法回避,我們需要新的科學方法減少肺部纖維化的形成”,——他解釋說。
整體而言,什利亞赫托認為,新冠肺炎疫情表明,衛生系統需要新的人事政策。“現在需要各種專業但擁有平行所學範圍的醫生。我們無法使所有人成為復蘇專家,但許多其他專家應該掌握復蘇技能”,——他指出。
超級傳播者和第二波疫情
學者們認為,邊界遏制措施現在已經毫無意義,因為病毒在所有國家都傳播得如此廣泛,以至於再次推遲病毒越境傳播將不再具有大的流行病學意義。但各國仍像過去一樣,認為禁止或限制大規模活動是最高效、最持久的措施之一。
俄羅斯科學院通訊院士、俄羅斯謝切諾夫大學馬爾齊諾夫斯基熱帶和經媒介傳染疾病醫學寄生蟲學研究所所長亞歷山大·盧卡捨夫對此的解釋是,所謂的超級傳播者在病毒傳染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這些人鼻咽部攜帶超級病毒滴度置身人群中,傳染其他許多人。
“我們早在2003年薩斯病毒(SARS) 爆發時就學到了這一非重要的教訓:當時僅僅5人就傳染了其他所有人。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禁止大規模活動起到極大的作用”,——盧卡捨夫解釋說。
在能夠阻止病毒的免疫夾層形成之前,必須控制病毒擴散。學者認為,在這個時刻到來前,爆發第二波疫情的可能性極高。“伊朗已經爆發第二波疫情。而且,如果第一波疫情是在14度以上的氣溫下發生的,那麼現在病毒在27度以上的氣溫下也能很好傳播”,——盧卡捨夫補充說。
病毒究竟是人工合成的還是自然形成的——無論哪種說法都無法證明
目前世界上在積極討論病毒是人工合成的。“2019年所發生的一切——僅是此前多次出現的那種定期過程的重復而已。對進化可塑性邊界的評價說明,新冠病毒基因組中的嵌入部分極有可能是自然過程的結果”,——盧卡捨夫指出。
從另一方面來說,他承認,“存在整整一系列的可能性,從原則上來說,都是可能的,但不是可以追蹤的”:這或者是在實驗室中繁殖的“成功的”自然方案,或者是未知自然病毒的自調整,或者是此前各種未知自然病毒的嵌合體。
俄羅斯科學院院士、俄羅斯科學院主席團成員根納季·奧尼先科注意到,人們對與病毒出現性質有關的情況有不同的理解,病毒的爆發需要認真仔細的國際調查。“調查應該依據《禁止發展、生產、儲存細菌(生物)及毒素武器和銷毀此種武器公約》(即《禁止生物武器 公約》,BWC)。我們應該回到類似的來源細分機制,搞清楚這裡是否存在蓄意的預謀”,——奧尼先科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