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big5.sputniknews.cn/20240315/1057723877.html
從戰火與恐懼到新生活:頓巴斯事件10週年
從戰火與恐懼到新生活:頓巴斯事件10週年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3 月 14 日,俄羅斯首映故事片專門講述了 2014 至 2015... 2024年3月15日,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2024-03-15T18:23+0800
2024-03-15T18:23+0800
2024-03-15T20:45+0800
保衛頓巴斯的特別軍事行動
頓巴斯
你好,俄羅斯
回祖國
俄羅斯
評論
https://cdn.sputniknews.cn/img/07e6/03/0e/1039937969_0:160:3073:1888_1920x0_80_0_0_ae2082f51d366d314e98af61c5f1ad24.jpg
十年前2013年11月21日,烏克蘭政府暫停與歐盟簽署聯繫國協議的籌備工作。當天夜裡,反對派在基輔獨立廣場舉行聲勢浩大的反對歐洲一體化抗議活動。從這天起,基輔市中心掀起“烏克蘭親歐示威運動”。示威者搗毀獨立廣場和臨近街道上的帳篷,抗議過程中,伴隨佔領政府大樓、反俄和納粹演講,直至1月中旬。2014年2月18日,最高拉達(議會)大樓附近,護法者和抗議者之間出現武裝衝突。2014年2月22日,最高拉達做出國家元首自行解除憲法權力的決議,並定於2014年5月25日提前舉行總統選舉。2014年2月27日,最高拉達議員任命阿爾謝尼·亞採紐克為總理,形成新政府組成。烏克蘭實際上已發生國家政變。2014年4月6日,烏克蘭東南部和不認同納粹掌權者的歧視性政策居民,佔領了頓涅茨克州政府和烏克蘭駐盧甘斯克安全局大樓。當年3月開始,烏克蘭東部地區“歐洲邁丹”的反對者已在舉行群眾集會(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頓涅茨克、盧甘斯克和哈爾科夫)。集會者們要求解決俄語地位問題,進行憲法改革和實行地區分權。第二天,代總統亞歷山大·圖爾齊諾夫宣佈成立反危機指揮部,並在烏東地區進行“反恐行動”。最為回應,頓涅茨克成立了共和國人民委員會,宣佈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主權。4月15日,空中出現了烏克蘭武裝部隊殲擊機,第一槍打響了。頓巴斯陷入戰爭為明事實,展示頓巴斯居民遭受基輔民族主義政權歧視時的感受,俄羅斯衛星通訊社記者採訪了出生於頓涅茨克的安娜。2013年11月“邁丹”事件爆發時,她還是中學生。安娜從任何人處都無法弄清整個事件將如何結束,大家認為“向反對派讓步”就能擺脫困境,烏克蘭將回到或多或少穩定的軌道。但2014年2月事件,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她說:“父親和其他頓巴斯護法者緊急飛往基輔,意圖從那裡將‘邁丹’衝突中受傷的‘金雕’特戰隊員從那裡運出。4月份,在頓涅茨克發生了抗議,16歲的我已經明白我們是另類。克里米亞加入俄羅斯後,我們真誠的希望會成為下一個加入者。”安娜回憶道,烏克蘭新政府宣佈反恐行動後,實質看是針對頓巴斯俄羅斯居民的懲罰性行動。她說:“當時我離開學校,烏克蘭武裝部隊殲擊機向機場方向投擲熱焰彈。驚恐中我給父母打電話,不知發生了甚麼。”一段時間後明白真正的戰爭開始了。機場和他們家相距幾公里,能夠聽到戰鬥聲音。她說:“我們停課了,很多同學加入民兵隊伍,街道上有坦克行駛,窗外尋常的街道能夠看到爆炸的火光。”同時,完全不想從自家離開,道別甚至是被火光瀰漫的舊居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她說:“確實害怕,我也沒有其它房子。很自然地,最終決定將我送到莫斯科父母那裡。各種原因,他們那裡已經有很多人了,具體到自己的感受,我想說的是,放棄所有人和事是不對的。”家裡著火了電影《呼叫乘客》中主人公之一的民團指揮官在和自己童年好友對話能說明很多問題,他的好友站在烏克蘭民族主義一邊。安娜認為,主人公說說的重要話語很大程度上體現了衝突的實質。指揮官說:“我們之間大的差別是,你們在仇恨,我們是在愛,且在憤怒中。”安娜回憶起親西方政府掌權後自己家鄉發生的變化。當時,他們家經常去馬里烏波爾爺爺奶奶家,而烏克蘭武裝部隊和“右區”民族武裝分子已在這裡深耕,當時,軍官和民族主義分子不是一個整體機構。頓涅茨克和馬里烏波爾之間被檢查站隔開,因烏克蘭武裝部隊仔細檢查每個人,排起了長隊。主要問題是:似乎與“分離主義分子有關”、“支持恐怖分子”和“對俄羅斯有好感”。安娜回憶道:“另一個非常可怕的事情是隨處埋地雷的速度,我們親眼看到汽車發生爆炸,僅僅是開到了路旁。”她表示,那些年里大家都認為一切將很快結束,但烏克蘭方面的仇恨在加劇,東部地區的人也是難以理解。她說:“敖德薩五月事件(民族主義分子火燒工會大樓,約有50名對新政權持不同看法的人被活活燒死)表明已經無路可退。後來,槍擊變得更為加劇,我們能夠活下來是因為在一樓,可時不時的進入地下室。”安娜的畢業年是在斯拉維揚斯克(頓涅茨克州)郊外的學校度過的,這裡變成了難民學校。在烏克蘭政權控制區,民族主義快速盛行:所有能粉刷的地方都塗上了藍黃色,號召“將分離主義分子”交出來。學校課程內容也發生了變化,大綱中的俄語量開始減少。安娜回憶說:“11年級第二學年我已在馬里烏波爾上學,那個鎮已設有民族主義的‘亞速營’基地,當地政府在我們學校給他們提供午餐,有時他們還會在村中巡邏。自家一部分成員去了克里米亞,我們需做出決定,尤其考慮到我要考大學的問題。”安娜的姐姐當時已趕到基輔,父母考慮將她送到姐姐那兒。她說:“我和媽媽瞭解到基輔高校的考入條件,有人和我們說,最好選擇‘其它高校’,因為對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的態度不好。”父母已在考慮轉往俄羅斯,因頓涅茨克和烏克蘭軍隊在打仗,通過邊境並非易事。但最終安娜還是成功來到了莫斯科並考入高校。她回憶道:“很難忘記那條通過殘垣斷壁城市和村莊的路線”。新生活開始時很難習慣莫斯科的和平生活,任何響動都讓我恐懼,很難從“求活”狀態轉入“日常”。她說:“我非常感謝父母,儘管困難重重,還是為我創造了我可建設新生活的安全條件。”安娜假期通常回到頓涅茨克家中,從那裡再去馬里烏波爾。我為親人們擔心,他們分散到邊境的兩邊。有的人不想拋棄家園,有的出於意識形態加入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軍事組織。安娜的父親因工作在莫斯科和頓涅茨克共和國之間奔波,媽媽也不想扔下自己的父母。2015年局勢升級後,某段時間出現了平靜,衝突被凍結,烏克蘭、俄羅斯和歐安組織代表簽署的《明斯克協議》生效。但基輔政權並不想執行,他們經常向頓涅茨克共和國和盧甘斯克共和國方向射擊,造成頓巴斯居民有數千人傷亡。2022年2月俄羅斯在烏克蘭展開特別軍事行動,《明斯克協議》徹底失效。曾參加協議簽署的德國時任總理默克爾承認,協議只是在拖延時間,為烏克蘭更好地戰鬥做準備。安娜回憶說:“同時,前往‘烏克蘭方向’變得越來越讓人屈辱,在檢查站,我不斷地遭到搜查,尋找‘分離主義徵兆’,我們這樣一直生活到2022年。”特別行動開始後,安娜經常回憶起2014年的事件,10年前,家中所有人都期望衝突即將結束,但很快明白,基輔犯罪政府不需要和平,只能武力才能制止。現在,俄羅斯做為正義力量,在盡其所能為頓巴斯同胞提供保護。安娜表示,像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赫爾松州和扎波羅熱州的數百萬居民一樣,“我們支持俄羅斯,認為自己是其一部分”。2022年,頓盧、赫爾松和扎波羅熱投票重返歷史祖國的懷抱。
頓巴斯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feedback.cn@sputniknews.com
+74956456601
MIA „Rossiya Segodnya“
2024
伊利亞· 貢恰羅夫
https://cdn.sputniknews.cn/img/07e5/03/0b/1033259036_245:127:769:652_100x100_80_0_0_a2f32e076f0082fd6157b2bb8708c5ba.jpg
伊利亞· 貢恰羅夫
https://cdn.sputniknews.cn/img/07e5/03/0b/1033259036_245:127:769:652_100x100_80_0_0_a2f32e076f0082fd6157b2bb8708c5ba.jpg
News
cn_CN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feedback.cn@sputniknews.com
+74956456601
MIA „Rossiya Segodnya“
https://cdn.sputniknews.cn/img/07e6/03/0e/1039937969_170:0:2901:2048_1920x0_80_0_0_f90b98773d405e373f722c5ca5d910fd.jpg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feedback.cn@sputniknews.com
+74956456601
MIA „Rossiya Segodnya“
伊利亞· 貢恰羅夫
https://cdn.sputniknews.cn/img/07e5/03/0b/1033259036_245:127:769:652_100x100_80_0_0_a2f32e076f0082fd6157b2bb8708c5ba.jpg
頓巴斯, 你好,俄羅斯, 回祖國, 俄羅斯, 評論
頓巴斯, 你好,俄羅斯, 回祖國, 俄羅斯, 評論
從戰火與恐懼到新生活:頓巴斯事件10週年
2024年3月15日, 18:23 (更新: 2024年3月15日, 20:45) 評論
3 月 14 日,俄羅斯首映故事片專門講述了 2014 至 2015 年烏克蘭政變後,歐洲一體化支持者與反對者之間長達三個月的對峙以及頓巴斯的悲慘事件。該對峙事件被稱之為“烏克蘭親歐示威運動”(歐洲邁丹)。《呼叫乘客》製片人認為這是“戰場的延續”,由此再次喚起大家回憶那個令人生畏冬季事件的發展,普通人的命運如何變成大規模反對俄羅斯的交換籌碼。
2013年11月21日,烏克蘭政府暫停與歐盟簽署聯繫國協議的籌備工作。當天夜裡,反對派在基輔獨立廣場舉行聲勢浩大的反對歐洲一體化抗議活動。從這天起,基輔市中心掀起“烏克蘭親歐示威運動”。
示威者搗毀獨立廣場和臨近街道上的帳篷,抗議過程中,伴隨佔領政府大樓、反俄和納粹演講,直至1月中旬。2014年2月18日,最高拉達(議會)大樓附近,護法者和抗議者之間出現武裝衝突。2014年2月22日,最高拉達做出國家元首自行解除憲法權力的決議,並定於2014年5月25日提前舉行總統選舉。2014年2月27日,最高拉達議員任命阿爾謝尼·亞採紐克為總理,形成新政府組成。烏克蘭實際上已發生國家政變。
2014年4月6日,烏克蘭東南部和不認同納粹掌權者的歧視性政策居民,佔領了頓涅茨克州政府和烏克蘭駐盧甘斯克安全局大樓。當年3月開始,烏克蘭東部地區“歐洲邁丹”的反對者已在舉行群眾集會(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頓涅茨克、盧甘斯克和哈爾科夫)。集會者們要求解決俄語地位問題,進行憲法改革和實行地區分權。第二天,代總統亞歷山大·圖爾齊諾夫宣佈成立反危機指揮部,並在烏東地區進行“反恐行動”。最為回應,頓涅茨克成立了共和國人民委員會,宣佈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主權。4月15日,空中出現了烏克蘭武裝部隊殲擊機,第一槍打響了。
為明事實,展示頓巴斯居民遭受基輔民族主義政權歧視時的感受,俄羅斯衛星通訊社記者採訪了出生於頓涅茨克的安娜。2013年11月“邁丹”事件爆發時,她還是中學生。安娜從任何人處都無法弄清整個事件將如何結束,大家認為“向反對派讓步”就能擺脫困境,烏克蘭將回到或多或少穩定的軌道。但2014年2月事件,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她說:“父親和其他頓巴斯護法者緊急飛往基輔,意圖從那裡將‘邁丹’衝突中受傷的‘金雕’特戰隊員從那裡運出。4月份,在頓涅茨克發生了抗議,16歲的我已經明白我們是另類。克里米亞加入俄羅斯後,我們真誠的希望會成為下一個加入者。”
安娜回憶道,烏克蘭新政府宣佈反恐行動後,實質看是針對頓巴斯俄羅斯居民的懲罰性行動。
她說:“當時我離開學校,烏克蘭武裝部隊殲擊機向機場方向投擲熱焰彈。驚恐中我給父母打電話,不知發生了甚麼。”
一段時間後明白真正的戰爭開始了。機場和他們家相距幾公里,能夠聽到戰鬥聲音。
她說:“我們停課了,很多同學加入民兵隊伍,街道上有坦克行駛,窗外尋常的街道能夠看到爆炸的火光。”
同時,完全不想從自家離開,道別甚至是被火光瀰漫的舊居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說:“確實害怕,我也沒有其它房子。很自然地,最終決定將我送到莫斯科父母那裡。各種原因,他們那裡已經有很多人了,具體到自己的感受,我想說的是,放棄所有人和事是不對的。”
電影《呼叫乘客》中主人公之一的民團指揮官在和自己童年好友對話能說明很多問題,他的好友站在烏克蘭民族主義一邊。安娜認為,主人公說說的重要話語很大程度上體現了衝突的實質。
指揮官說:“我們之間大的差別是,你們在仇恨,我們是在愛,且在憤怒中。”
安娜回憶起親西方政府掌權後自己家鄉發生的變化。當時,他們家經常去馬里烏波爾爺爺奶奶家,而烏克蘭武裝部隊和“右區”民族武裝分子已在這裡深耕,當時,軍官和民族主義分子不是一個整體機構。
頓涅茨克和馬里烏波爾之間被檢查站隔開,因烏克蘭武裝部隊仔細檢查每個人,排起了長隊。主要問題是:似乎與“分離主義分子有關”、“支持恐怖分子”和“對俄羅斯有好感”。
安娜回憶道:“另一個非常可怕的事情是隨處埋地雷的速度,我們親眼看到汽車發生爆炸,僅僅是開到了路旁。”
她表示,那些年里大家都認為一切將很快結束,但烏克蘭方面的仇恨在加劇,東部地區的人也是難以理解。
她說:“敖德薩五月事件(民族主義分子火燒工會大樓,約有50名對新政權持不同看法的人被活活燒死)表明已經無路可退。後來,槍擊變得更為加劇,我們能夠活下來是因為在一樓,可時不時的進入地下室。”
敖德薩事件前不久,“邁丹”極端分子來到這裡,組織了“為了烏克蘭的統一”遊行,最終導致與反邁丹運動活躍分子發生衝突。後者試圖保護工會大樓,極端分子阻住建築物出口並將其點燃。
安娜的畢業年是在斯拉維揚斯克(頓涅茨克州)郊外的學校度過的,這裡變成了難民學校。在烏克蘭政權控制區,民族主義快速盛行:所有能粉刷的地方都塗上了藍黃色,號召“將分離主義分子”交出來。學校課程內容也發生了變化,大綱中的俄語量開始減少。
安娜回憶說:“11年級第二學年我已在馬里烏波爾上學,那個鎮已設有民族主義的‘亞速營’基地,當地政府在我們學校給他們提供午餐,有時他們還會在村中巡邏。自家一部分成員去了克里米亞,我們需做出決定,尤其考慮到我要考大學的問題。”
安娜的姐姐當時已趕到基輔,父母考慮將她送到姐姐那兒。
她說:“我和媽媽瞭解到基輔高校的考入條件,有人和我們說,最好選擇‘其它高校’,因為對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的態度不好。”
父母已在考慮轉往俄羅斯,因頓涅茨克和烏克蘭軍隊在打仗,通過邊境並非易事。但最終安娜還是成功來到了莫斯科並考入高校。
她回憶道:“很難忘記那條通過殘垣斷壁城市和村莊的路線”。
開始時很難習慣莫斯科的和平生活,任何響動都讓我恐懼,很難從“求活”狀態轉入“日常”。
她說:“我非常感謝父母,儘管困難重重,還是為我創造了我可建設新生活的安全條件。”
安娜假期通常回到頓涅茨克家中,從那裡再去馬里烏波爾。我為親人們擔心,他們分散到邊境的兩邊。有的人不想拋棄家園,有的出於意識形態加入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軍事組織。安娜的父親因工作在莫斯科和頓涅茨克共和國之間奔波,媽媽也不想扔下自己的父母。
2015年局勢升級後,某段時間出現了平靜,衝突被凍結,烏克蘭、俄羅斯和歐安組織代表簽署的《明斯克協議》生效。但基輔政權並不想執行,他們經常向頓涅茨克共和國和盧甘斯克共和國方向射擊,造成頓巴斯居民有數千人傷亡。2022年2月俄羅斯在烏克蘭展開特別軍事行動,《明斯克協議》徹底失效。曾參加協議簽署的德國時任總理默克爾承認,協議只是在拖延時間,為烏克蘭更好地戰鬥做準備。
安娜回憶說:“同時,前往‘烏克蘭方向’變得越來越讓人屈辱,在檢查站,我不斷地遭到搜查,尋找‘分離主義徵兆’,我們這樣一直生活到2022年。”
特別行動開始後,安娜經常回憶起2014年的事件,10年前,家中所有人都期望衝突即將結束,但很快明白,基輔犯罪政府不需要和平,只能武力才能制止。現在,俄羅斯做為正義力量,在盡其所能為頓巴斯同胞提供保護。
安娜表示,像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赫爾松州和扎波羅熱州的數百萬居民一樣,“我們支持俄羅斯,認為自己是其一部分”。2022年,頓盧、赫爾松和扎波羅熱投票重返歷史祖國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