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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腳踏入深淵——烏克蘭收到的並非歐盟邀請函
一隻腳踏入深淵——烏克蘭收到的並非歐盟邀請函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2013年11月21日,維克托·亞努科維奇拒絕簽署與歐盟的結盟文件,引發了基輔市中心的大規模抗議活動,數月後演變成一場騷亂,最終以國家政變而告終。烏克蘭因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衛星通訊社向您講述十年前的大事件以及它們如何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2023年11月21日,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2023-11-21T16:5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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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歐洲的門檻上根據烏克蘭國家銀行數據,自2021年以來,烏克蘭的貧困人口數量翻了一番。如今,每四個人中就有一人不得不省吃儉用。人民靠國家撥款維持生計。但資源已消耗殆盡。澤連斯基說:“我坦率地告訴你們——沒有支持將會非常困難。因為烏克蘭賺的所有錢都給了我們的軍隊。”12月14日至15日,布魯塞爾將就烏克蘭加入歐盟舉行談判。談判需要達成共識。但歐盟委員會主席烏爾蘇拉·馮德萊恩警告說,一切都取決於基輔進行的改革。處於十字路口的烏克蘭談判將在所謂的“親歐盟示威運動”開始整整十年後舉行。烏克蘭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一直渴望加入歐盟。在維克托·尤先科執政期間,這一進程加快了,與俄羅斯的關係也明顯降溫。強硬的烏克蘭化政策嚴重侵犯了俄羅斯人和講俄語者的權利。民族主義抬頭。2010 年,烏克蘭起義軍(在俄羅斯被認定為極端組織被禁)正式恢復名譽,斯捷潘·班德拉被授予“烏克蘭英雄”稱號。2008年的世界危機使社會經濟形勢進一步惡化。尤先科在下屆大選中敗給了他的老對手維克托·亞努科維奇。亞努科維奇沒有放棄接近歐洲,但他也不打算切斷與莫斯科的關係。他試圖在西方和俄羅斯之間周旋。對基輔來說,莫斯科不僅是天然氣供應國,也是最大的投資國。42%的技術產品和60%的烏克蘭加工品都被運往俄羅斯市場。然而,基輔當局並不急於深化關稅同盟內部的一體化,而是希望獲得最優惠的條件。徒勞無益的協議2012年前,歐洲官員已經準備好了烏克蘭結盟協定的文本。該文件本應於2013年11月在維爾紐斯舉行的峰會上簽署。文件沒有談論加入歐盟的問題,甚至從長遠來看也沒有。唯一的設想是加強合作,以及布魯塞爾對基輔改革的支持,以實現民主化、法治和消除腐敗。歐洲承諾進行投資。對於歐洲生產商開說打開了一個新市場。基輔被禁止實行保護主義。這影響了烏克蘭精英的利益。本國產品經不起競爭,經濟管理權實際上從烏克蘭轉移到了西方機構。烏克蘭工業家聯合會反對這種聯盟。全方位政策已經沒有機會了。時任歐盟委員會主席的若澤·巴羅佐在2013年2月於布魯塞爾舉行的烏克蘭-歐盟峰會後的一次吹風會上說:在11月18日舉行的歐盟外長會議上,外長們表示基輔尚未滿足所有要求,但融入歐洲的道路依然敞開。最終決定推遲到11月28日至29日在維爾紐斯舉行的峰會上做出。終結的開始與此同時,基輔對預計的損失深感憂慮。11月21日,基輔政府推遲了協議的簽署,暫停了結盟談判,直到賠償問題得到解決。決議指出,這樣做也是“為了加強與俄羅斯和獨聯體國家的關係”。同時,亞努科維奇確認烏克蘭將繼續融入歐洲。然而,一些人卻認為所發生的一切是對歐盟的最終拒絕。一個名叫穆斯塔法·納耶姆(Mustafa Nayem)的記者在社交網絡上寫道:“我們將在22:30在獨立紀念碑下集合。穿得暖和點,帶上雨傘、茶、咖啡、好心情和朋友。”22時左右,大學生、記者和反對派活動人士舉著烏克蘭和歐盟的旗幟聚集在基輔市中心。根據各類估計,有多達兩千人。正如時任總理阿扎羅夫所言,“親歐盟示威運動”的第一天被認為是自發的抗議活動。直到後來,他們才意識到這是一場針對當局的蓄意行動。基輔行政法院禁止在市中心搭建帳篷。然而,11月22日就出現了一個帳篷城,其指揮官是反對黨議員安德烈·帕魯比。抗議活動被宣佈為無限期。克列夏季克大街上的人日漸增多,並開始與警察起了衝突。反對派領導人阿爾謝尼·亞採紐克(“祖國黨”領導人)、維塔利·克利欽科(“烏克蘭改革民主聯盟”UDAR領導人)、奧列格·佳格尼博克(“自由黨”領袖)要求阿扎羅夫辭職。如果亞努科維奇簽署了協議,他還有機會留任。他們還要求拉達批准該協議,否則拉達將被解散。布魯塞爾毫不掩飾地表示,如果烏克蘭前任領導人拒絕,它願意與烏克蘭新領導層締結條約。阿扎羅夫回憶說:“我們被告知:如果你們不簽署協議,另一個政府就會簽署。”不可避免的後果這就是2014年3月發生的事情。但國家對此還沒有做好準備。主要工業企業蒙受損失,紛紛破產。國內生產總值減少了10.7%。在接下來的三年里,出口下降了四倍。2019年,烏克蘭在彭博社“最悲慘經濟體”評級中排名第六。外債和內債大幅增加。而這只是烏克蘭融入歐洲代價的一部分。俄羅斯外交部負責基輔政權罪行問題的無任所大使羅季翁•米羅什尼克對衛星通訊社說:他說,與此同時,烏克蘭的命運早在21世紀初尤先科上台時就已注定。在所謂的“橙色革命”期間,民族主義者建立了極右翼激進分子分隊,並獲得了國際支持。米羅什尼克強調說:“‘親歐盟示威運動’只是將烏克蘭帶入西方所希望的狀態的事件之一。”政治學家亞歷山大·杜德恰克說:與此同時,自2013年以來,基輔與歐盟的關係一步也沒有走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做出任何決定。2020年,布魯塞爾通過了一些規則,根據這些規則,候選國無法獲得保障。這一進程可以暫停、停止和重啓。融入歐洲的前景仍然非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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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腳踏入深淵——烏克蘭收到的並非歐盟邀請函
2023年11月21日, 16:51 (更新: 2023年11月21日, 17:39) 評論
2013年11月21日,維克托·亞努科維奇拒絕簽署與歐盟的結盟文件,引發了基輔市中心的大規模抗議活動,數月後演變成一場騷亂,最終以國家政變而告終。烏克蘭因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衛星通訊社向您講述十年前的大事件以及它們如何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根據烏克蘭國家銀行數據,自2021年以來,烏克蘭的貧困人口數量翻了一番。如今,每四個人中就有一人不得不省吃儉用。
人民靠國家撥款維持生計。但資源已消耗殆盡。
澤連斯基說:“我坦率地告訴你們——沒有支持將會非常困難。因為烏克蘭賺的所有錢都給了我們的軍隊。”
12月14日至15日,布魯塞爾將就烏克蘭加入歐盟舉行談判。談判需要達成共識。但歐盟委員會主席烏爾蘇拉·馮德萊恩警告說,一切都取決於基輔進行的改革。
談判將在所謂的“親歐盟示威運動”開始整整十年後舉行。烏克蘭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一直渴望加入歐盟。在維克托·尤先科執政期間,這一進程加快了,與俄羅斯的關係也明顯降溫。強硬的烏克蘭化政策嚴重侵犯了俄羅斯人和講俄語者的權利。民族主義抬頭。2010 年,烏克蘭起義軍(在俄羅斯被認定為極端組織被禁)正式恢復名譽,斯捷潘·班德拉被授予“烏克蘭英雄”稱號。
2008年的世界危機使社會經濟形勢進一步惡化。尤先科在下屆大選中敗給了他的老對手維克托·亞努科維奇。亞努科維奇沒有放棄接近歐洲,但他也不打算切斷與莫斯科的關係。
他試圖在西方和俄羅斯之間周旋。對基輔來說,莫斯科不僅是天然氣供應國,也是最大的投資國。42%的技術產品和60%的烏克蘭加工品都被運往俄羅斯市場。然而,基輔當局並不急於深化關稅同盟內部的一體化,而是希望獲得最優惠的條件。
2012年前,歐洲官員已經準備好了烏克蘭結盟協定的文本。該文件本應於2013年11月在維爾紐斯舉行的峰會上簽署。文件沒有談論
加入歐盟的問題,甚至從長遠來看也沒有。唯一的設想是加強合作,以及布魯塞爾對基輔改革的支持,以實現民主化、法治和消除腐敗。
歐洲承諾進行投資。對於歐洲生產商開說打開了一個新市場。基輔被禁止實行保護主義。這影響了烏克蘭精英的利益。本國產品經不起競爭,經濟管理權實際上從烏克蘭轉移到了西方機構。烏克蘭工業家聯合會反對這種聯盟。全方位政策已經沒有機會了。
時任歐盟委員會主席的若澤·巴羅佐在2013年2月於布魯塞爾舉行的烏克蘭-歐盟峰會後的一次吹風會上說:
“我們必須明確指出,不可能既是關稅同盟成員,又與歐盟建立深度自由貿易區。這是不可能的。”
在11月18日舉行的歐盟外長會議上,外長們表示基輔尚未滿足所有要求,但融入歐洲的道路依然敞開。最終決定推遲到11月28日至29日在維爾紐斯舉行的峰會上做出。
與此同時,基輔對預計的損失深感憂慮。11月21日,基輔政府推遲了協議的簽署,暫停了結盟談判,直到賠償問題得到解決。決議指出,這樣做也是“為了加強與俄羅斯和獨聯體國家的關係”。同時,亞努科維奇確認烏克蘭將繼續融入歐洲。然而,一些人卻認為所發生的一切是對歐盟的最終拒絕。
一個名叫穆斯塔法·納耶姆(Mustafa Nayem)的記者在社交網絡上寫道:“我們將在22:30在獨立紀念碑下集合。穿得暖和點,帶上雨傘、茶、咖啡、好心情和朋友。”22時左右,大學生、記者和反對派活動人士舉著烏克蘭和歐盟的旗幟聚集在基輔市中心。根據各類估計,有多達兩千人。正如時任總理阿扎羅夫所言,“親歐盟示威運動”的第一天被認為是自發的抗議活動。直到後來,他們才意識到這是一場針對當局的蓄意行動。
基輔行政法院禁止在市中心搭建帳篷。然而,11月22日就出現了一個帳篷城,其指揮官是反對黨議員安德烈·帕魯比。抗議活動被宣佈為無限期。克列夏季克大街上的人日漸增多,並開始與警察起了衝突。
反對派領導人阿爾謝尼·亞採紐克(“祖國黨”領導人)、維塔利·克利欽科(“烏克蘭改革民主聯盟”UDAR領導人)、奧列格·佳格尼博克(“自由黨”領袖)要求
阿扎羅夫辭職。如果亞努科維奇簽署了協議,他還有機會留任。他們還要求拉達批准該協議,否則拉達將被解散。布魯塞爾毫不掩飾地表示,如果烏克蘭前任領導人拒絕,它願意與烏克蘭新領導層締結條約。阿扎羅夫回憶說:“我們被告知:如果你們不簽署協議,另一個政府就會簽署。”
這就是2014年3月發生的事情。但國家對此還沒有做好準備。主要工業企業蒙受損失,紛紛破產。國內生產總值減少了10.7%。在接下來的三年里,出口下降了四倍。2019年,
烏克蘭在彭博社“最悲慘經濟體”評級中排名第六。外債和內債大幅增加。而這只是烏克蘭融入歐洲代價的一部分。
俄羅斯外交部負責基輔政權罪行問題的無任所大使羅季翁•米羅什尼克對衛星通訊社說:
“有必要明確區分親歐盟示威運動的組織者和參與者。絕大多數普通的活動人士都希望向善的變化。但也有很多人是為了錢來搖旗吶喊的。抗議活動的直接組織者希望借助騷亂的浪潮掌權。他們背後的人試圖完全控制烏克蘭,將其作為反對俄羅斯的工具。”
他說,與此同時,烏克蘭的命運早在21世紀初尤先科上台時就已注定。在所謂的“橙色革命”期間,民族主義者建立了極右翼激進分子分隊,並獲得了國際支持。米羅什尼克強調說:“‘親歐盟示威運動’只是將烏克蘭帶入西方所希望的狀態的事件之一。”
“今天,烏克蘭已經一隻腳踏入深淵。巨大的經濟損失。自2014年以來,烏克蘭人口減少了約2000萬,即減少了一倍。整個行業都失去了活力。”
與此同時,自2013年以來,基輔與歐盟的關係一步也沒有走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做出任何決定。2020年,布魯塞爾通過了一些規則,根據這些規則,候選國無法獲得保障。這一進程可以暫停、停止和重啓。融入歐洲的前景仍然非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