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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現象——現代軍事對抗的剖析
烏克蘭現象——現代軍事對抗的剖析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俄羅斯《消息報》發表了在烏克蘭被禁止的“反對派平台——為了生活”黨政治委員會主席維克多·梅德韋丘克的文章。 2023年1月16日,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2023-01-16T18:01+0800
2023-01-16T18:0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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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稍微聽過許多西方政客的話,那麼就完全不可能理解這場現代烏克蘭衝突的含義和機制。美國總統拜登極力擺脫美軍直接參與這種衝突,但同時每個角落的消息都在說,美國正在向那裡提供數十億美元的武器。如果數十億美元被用於烏克蘭的軍事需求,那麼烏克蘭的利益對美國來說非同尋常。但如果美國軍隊卻不想在那裡打仗,那可能這就沒那麼重要。數十億美元的供應意味著甚麼?無償援助?賺錢的生意?投資?某種政治花招?沒有答案,一切都是濃霧。亦或是,德國前總理默克爾最近承認,明斯克協議只是給烏克蘭拖延時間,這意味著沒有人打算建立和平。這也意味著,俄羅斯被欺騙了。但目的是甚麼?保護烏克蘭還是攻擊烏克蘭?如果執行德國自己提出的建議就夠了,那為甚麼還要欺騙呢?德國是不是先提出了不可能實現的目標?那麼問題來了,這些政治騙子是否會得償所願,但現在更重要的是驅散圍繞局勢的迷霧。尋根溯源,是甚麼導致了這一切,有哪些原因?在局勢變得越來越危險的情況下,如何擺脫這種情況?因此讓我們從事件的根源開始分析。冷戰是如何結束的?任何一場新戰爭的開始通常都在上一場戰爭結束後。烏克蘭衝突之前是冷戰。找到冷戰如何結束的答案,將讓我們更好的理解當前衝突的含義。這場衝突不局限於烏克蘭,也影響到了許多國家。事實上,西方國家和後蘇聯國家,首先是俄羅斯,對這場戰爭的結果有著不同的理解。西方顯然認為自己在這場戰爭中攫取了勝利,認為俄羅斯是失敗一方。如果俄羅斯被認為是戰敗方,那麼根據“戰敗者痛苦”的原則,那麼前蘇聯和社會主義陣營的領土都是美國和北約的合法戰利品,這些領土都被置於西方的控制之下。因此,烏克蘭是美國、北約的勢力範圍,完全不是俄羅斯的。因此,俄羅斯對烏克蘭政策施加任何影響和保護自身在該地區利益的所有主張都是“毫無根據的”,是對美國和北約利益的明顯圖謀。撒切爾夫人在20世紀90年代初曾說過:“我們再也不需要從東西方關係的三稜鏡看待世界。冷戰結束了。”這也就是說,俄羅斯東方的地位已經不重要了。世界只有單極,一個主人,一個贏家。俄羅斯對這一進程的看法完全不同。俄羅斯在任何情況下都沒有將自己視為一個失敗者。從冷戰中退出是由政治和經濟的民主改革導致的,貿易和與西方的一體化取代了軍事對抗。那麼,如果你以前的敵人如今變成了朋友,這難道不是勝利嗎?與此同時,蘇聯和後來的俄羅斯聯邦沒有將目標設定為冷戰的勝利,而是擺脫東西方的軍事對抗,這種對抗可能以核災難收尾。莫斯科和華盛頓共同找到了出路,與其說這個目標是為了自己,不如說是為了整個世界。這一退出完全不意味著西方吞併了東方,以及後蘇聯地區在經濟、法律和文化上從屬於西方。這些國家談論的是:平等合作,共同建設新的政治經濟現實。因此,我們清楚地看到,對待冷戰結束完全不同的兩種看法:一方是慶祝勝利,另一方是建設新世界和文明。雙方看法的差異導致了未來局勢的發展。新世界還是西方的新殖民地?1991年蘇聯解體,而1992年歐盟成立,包括俄羅斯在內的後蘇聯地區都對歐盟曾寄予厚望。看起來,它是一個新的世界,一個超越國家之上的新共同體,一個歐洲文明史上的新轉折。與前蘇聯和前社會主義陣營的其他國家一樣,俄羅斯也將自己視為這一聯盟未來的平等成員,還形成了“歐洲從里斯本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學說。在這種情況下,俄羅斯不僅歡迎德國的統一,還歡迎自己以前的盟友,甚至是前蘇聯的加盟共和國,加入歐盟。20世紀90年代,與西方的經濟一體化是俄羅斯的第一要務,莫斯科將其看作成為現代國家的成功關鍵。與此同時,俄羅斯領導層並沒有特別希望將包括烏克蘭在內的前蘇聯共和國與自己聯繫起來。大多數蘇聯加盟共和國都是靠中央補貼生存的,讀起來像是靠俄羅斯。這些國家的領導人友好地拍拍了俄羅斯的肩膀,但努力盡快擺脫自身的經濟負擔。與烏克蘭相比,俄羅斯更快地開始融入歐洲市場。要知道,俄羅斯擁有歐洲所需要的大量能源,而烏克蘭相反無法以歐洲價格購買能源。如果不是東南部地區,也就是現在正在發生激烈戰鬥的地方,烏克蘭的獨立可能會以經濟崩潰告終。烏克蘭東南部地區以其龐大的生產能力和發達的工業將烏克蘭融入了國際分工。可以不客氣的說,在20世紀90年代,講俄語的東南部地區拯救了烏克蘭的經濟和與之相伴的政治獨立。現在,讓我們注意另一件事: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歐洲及其邊境地區發生了一系列嚴重的種族衝突和戰爭,數百萬人被捲入其中。1991年以前從沒有發生過如此多的種族衝突。這一切導致了南斯拉夫解體,格魯吉亞、摩爾多瓦和敘利亞失去了完整。從歐洲的聯合模式來說,這毫無意義。要知道,這種聯合的意義不是把歐洲分裂成許多小國家,相反是建立一個巨大的超越民族的民族聯盟,這些民族不應該互相消滅,不應該擴大邊界,而應該共同建設一個新的共同世界。為甚麼事與願違?這是基於俄羅斯曾經堅持的理念。但是,如果從西方冷戰勝利的理念來看,種族衝突有著完全不同的含義。這些想法被多次闡述,比如美國前總統比爾·克林頓在1995年10月24日的參謀長聯席會議上說:“憑借蘇聯外交的失誤、戈爾巴喬夫和他周圍人的極端自大,包括那些公開支持美國的人,我們成功得到了杜魯門總統打算用原子彈對蘇聯實現的東西”。由此可以得出結論,並非所有西方政客都希望建立一個公正的新世界。他們的任務是消滅蘇聯、南斯拉夫和其他國家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種族衝突加劇是完全合乎邏輯的,這些衝突可以削弱敵人,幫助分裂對方國家,從而更好地被勝利者吞併。在這些情況下,事情的實際狀態沒有意義。局勢可以被有意擺動。集中居住在某些特定地區的少數民族成員可以被宣佈為分裂主義者,對國家構成威脅。這種策略自古以來就為人所知,在古羅馬就被使用過。但現在我們難道不是談論建立新的奴隸制帝國嗎?不是在談論比如華盛頓將後蘇聯地區視為大帝國的省份,讓這些省份有了自己的宗主國並應該受到美國的保護免受侵犯,他們不想屈服於這個帝國?因此,我們有兩種政治戰略:一種是以互利為核心的經濟和政治一體化,另一種是一些國家吞併另一些國家,不考慮被吞併國家的利益。這些國家本身可能被分割,被宣佈為流氓國家、被征服的國家。就俄羅斯聯邦而言,儘管其經濟潛力不斷增長,但隨著從政治和經濟劇變危機中復蘇,俄羅斯越來越明顯地面臨被削弱、被羞辱和被置於不利地位的意圖,越來越多地被宣佈為“流氓國家”。經濟潛力的增長應該增加國家的影響力,應該受到西方世界的歡迎。但恰恰相反,俄羅斯的影響力不僅沒有受到歡迎,而且被宣佈為不正確的、犯罪的和腐敗的影響。這個地方應該停下更詳細地討論。俄羅斯以西方民主為榜樣,進行改革並開始融入西方世界。從建設歐洲共同家園的角度來看,這應該受到歡迎和鼓勵。歐洲得到了一個和平和經濟繁榮的夥伴以及它的市場和資源,這無疑將使歐洲變得更加強大。但是,如果我們以殖民主義思想為指導,那麼我們不會容忍經濟增長和未來殖民地的自主。在財政、政治和文化方面,省份都不應該超過大都會。存在曾經建設新的經濟現實的歐盟,也存在成立於1949年、與東方,首先是蘇聯和俄羅斯對峙的北約。回想一下北約第一任秘書長黑斯廷斯·伊斯梅的話:“把蘇聯擋在外面,讓美國人待在裡面,壓住德國人”。也就是說,北約的意識形態是美國在歐洲,甚至是主導地位,而俄羅斯不是。俄羅斯應該如何看待這一點?要知道,俄羅斯真誠地結束了冷戰,但美國和北約似乎沒有。事實證明,俄羅斯被安排好的與西方的聯合,不是在平等的條件下的,而是在經濟和政治吞併的條件下的。因此,莫斯科要求停止向俄羅斯邊界移動並重新考慮立場和協議。現在我們看到,北約的論點不僅摧毀了俄羅斯與歐洲的一體化,還給歐洲的擴大和發展設置了障礙。也就是說,在我們上面提到的兩種看法中,一種顯然戰勝了另一種。俄羅斯和烏克蘭——關係的悲劇 現在讓我們從整體圖景直接轉向俄烏關係。首先,兩國關係有其特定的歷史背景,俄烏關係較英格蘭和蘇格蘭或美國南北之間的關係更加密切。烏克蘭在300多年前曾是俄羅斯的一部分,其文化、民族構成和民族意識都受到影響。1991年,烏克蘭獨立不是民族解放鬥爭的結果,而是根據與莫斯科的協議。新的經濟和政治現實促使俄羅斯精英推動烏克蘭獨立。當時,即使做噩夢也沒有人夢到這兩個新國家發生武裝衝突。烏克蘭人視俄羅斯為友好國家,視俄羅斯人民為兄弟,而俄羅斯對待烏克蘭也是如此。 在俄羅斯,長期以來,對於烏克蘭的主導概念都是"另一個俄羅斯",這表明其關係較英國和加拿大等國要密切得多。之前有句流行語說:“我們是一個民族,只是國家不同而已。”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曾對彼此的政治生活非常感興趣,關於這一點可以從烏克蘭現任總統澤連斯基身上找到答案,畢竟他曾經靠涉及兩國政治的諷刺作品營生。然而,烏克蘭的例子恰好可以清楚地表明,創建一個共同的政治和經濟空間的理念是如何被將俄羅斯擠出歐洲的意圖打敗的。自2005年第一次爆發革命以來,烏克蘭就開始在國家意識形態層面上構建反俄政策。同時,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政策具有冷戰時期的特徵。也就是說,在某些政客的支持下,通過對教育計劃、文化和國家級媒體的改變,烏克蘭人在心理上被灌輸與俄羅斯人對立的思想。而一切都在民主改革的幌子下和西方及國際組織的各種支持下進行。 很難說這是一個民主進程,這只是在政治、媒體、經濟和民間社會中建立親西方的專制制度。而西方的民主系通過完全不民主的手段建立。因此今天,有一個問題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重要,那就是烏克蘭的政治體制是民主體制嗎? 自1991年以來,在烏克蘭內部曾存在兩個“國家”——反俄羅斯和類似“另一個俄羅斯”的烏克蘭。一個無法想象自己沒有俄羅斯,另一個則不能想象自己與俄羅斯有任何瓜葛。但與此同時,這樣的劃分是非常人為的。因為烏克蘭的大部分歷史均與俄羅斯一同度過,在文化和精神上也均與俄羅斯有關聯。 烏克蘭與俄羅斯的融合由經濟決定。畢竟,如果身邊有如此巨大的市場和資源而不去利用,甚至還要與之隔絕,那麼這是只有非常無能的政府才能做出來的事。反俄情緒給烏克蘭帶來的只有悲痛和貧窮,這就是為甚麼所有親西方的民族主義運動都自覺或不自覺地向烏克蘭人民宣揚貧窮和苦難。我們已經提到,正是東南地區通過生產幫助國家融入全球分工。事實證明,東部講俄語的大部地區是國家創收的主要來源。自然,這不能不影響到烏克蘭政府中的政治代表。東南部擁有更多的人力和財政資源,卻絲毫沒有被納入烏克蘭的親西方圖景中。那裡的人過於驕傲、自由和富有。烏克蘭前兩次革命都是針對維克托·亞努科維奇、前頓涅茨克行政長官、頓巴斯領導人和非民族主義的中間派政治力量。這些力量的選民支持率非常可觀,烏克蘭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想反俄。通過第一次革命浪潮上台的尤先科總統很快就失去了人民的信任,主要是因為他的反俄政策。接下來烏克蘭政壇中出現了一個有趣的趨勢。第二次革命後贏得選舉的波羅申科承諾在一周內與俄羅斯實現和平。也就是說,他作為和平總統當選。然而,他卻成了戰爭總統,未能履行明斯克協議,並在下一次選舉中一敗塗地。他的繼任者是澤連斯基,他也承諾實現和平,卻同樣成為戰爭的化身。換句話說,烏克蘭人民被許諾和平,卻再被欺騙。通過建立和平的花言巧語獲得權力後,第二位烏克蘭領導人現在採取了極其激進的立場。如果他在競選之初表現出這種態度,就不會有人選他。 現在我們回到這篇文章的總體理念。如果有人說打算與鄰邦建立新的和平,卻只是在強行推進自身利益,不考慮任何事情,甚至戰爭、核戰爭,那麼他顯然不打算建立任何東西。烏克蘭前總統波羅申科如此,現任總統澤連斯基也是如此。而且不僅僅是他們,北約領導層和許多歐美政客亦是如此。在武裝衝突之前,澤連斯基就鎮壓了每一個反對派,並推動他所在政黨的利益,他沒有建立任何和平。在烏克蘭那些與俄羅斯討論和平與睦鄰關係的政治家、記者和公共活動家在軍事衝突前都遭到了鎮壓,他們的媒體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被關閉,他們的財產被剝奪。當烏克蘭當局因違反法律和言論自由而受到指責時,答案是和平派是“一群叛徒和宣傳家”。而民主的西方滿足了這個答案。然而,實際情況並非如此簡單和單純。“叛徒和宣傳者”代表,包括在議會中,不僅佔選民的大多數,而且是國家經濟潛力的基礎。因此這不僅是對民主,也是對公民福祉的打擊。由於糟糕的經濟和社會狀況、鎮壓和政治迫害,澤連斯基的政策導致這些受迫害者開始大規模離開烏克蘭。其中有很多為烏克蘭做出過重要貢獻的烏克蘭政治家、記者、商人、文化和宗教人士。 這些人被烏克蘭當局排除在政治和社會生活之外,儘管他們擁有與澤連斯基及其團隊一樣的權利。東南部的經濟活動在很大程度上與俄羅斯及其利益相連,因此衝突已不再是純粹的內部事務。俄羅斯面臨的不僅是保護自身經濟利益的需要,還有維護國際榮譽和尊嚴的需要。如上所述,所有這些都被系統地拒絕了。而且沒有誰能化解這種局面。烏克蘭和平派被宣佈叛國,主戰派奪取了政權。衝突進一步升級並已具有國際性。似乎還有歐洲政治,但它多半支持澤連斯基,並把歐洲拖入戰爭和自身的經濟危機。現在已不再是歐洲教烏克蘭政治,而是烏克蘭教歐洲如何借仇恨和強硬政策讓經濟衰退和貧困變成現實。如果歐洲繼續執行這一政策,它定被拖入一場戰爭,甚至可能是一場核戰爭。現在讓我們再回到文章的開頭。冷戰以建立一個沒有戰爭的新世界的政治決定而告終。顯然,這樣一個世界並沒有建立起來,當前的世界政治又回到了最初開始緩和的地方。而現在只有兩條出路:要麼滑入世界大戰和核衝突,要麼重新啓動緩和進程——這需要兼顧各方利益。但為此有必要在政治上承認俄羅斯的利益,在構建新的緩和關係時必須考慮到這些利益。最重要的是,誠實地玩遊戲,不要欺騙任何人,不要釋放煙霧,也不要試圖靠噬別人的血而發財。 然而,如果世界政治體系不能保持最基本的秩序,而是被驕傲和自身的商業利益所誘惑,那麼等待我們的將是更加艱難的時期。烏克蘭衝突要麼進一步擴大,進一步 波及歐洲和其他國家,要麼局部化並最終得以解決。但是,如果主戰派一直在烏克蘭掌權,不斷加劇已經超越本國邊界的軍事歇斯底里,並且出於某種原因西方仍頑固地稱其為民主,又將如何結束這一衝突? 而這個戰爭方已經無數次地宣稱它不需要任何和平,而是需要更多的武器和金錢來進行戰爭。這些人將他們的政治和商業利益建立在戰爭之上,大幅提高了他們的國際收視率。在歐洲和美國,他們受到掌聲歡迎,不能向他們提不方便的問題,不能懷疑他們的誠意和真實性。烏克蘭主戰派雖然接連不斷受到歡迎,但至今沒有看到軍事轉折點。然而,無論是在歐洲還是在美國,烏克蘭和平派都不受歡迎。 這清楚表明,大多數美國和歐洲政客不希望烏克蘭獲得任何和平。 但這絲毫不意味著烏克蘭人自己不想要和平,並不意味著澤連斯基的軍事勝利對他們來說比他們自己的生命和被摧毀的房屋更重要。 只是這些主張和平的人在西方的指使下遭到誹謗、恐嚇和打壓。烏克蘭和平派根本不受西方民主的歡迎。這裡出現了一個問題:如果主張和平與民間對話的派別不被認為符合某種民主,那麼這還算民主嗎? 而且,也許,為了拯救自己的國家,烏克蘭人需要開始建立他們自己的民主並在沒有西方人指導的情況下開啓他們的民間對話,因為這些來自西方的指導是有害的,並具有破壞性。西方不想聽另一烏克蘭的觀點,那是它的事,但對烏克蘭來說,這樣的觀點很重要也很有必要,否則這場噩夢將永遠不會結束。這就意味著,那些沒有放棄的人,那些沒有因死亡和監獄痛苦而背離信仰的人,那些不想讓自己的國家成為地緣政治搏鬥場所的人,有必要發起一場政治運動。世界應當聽到這些人的聲音,不管西方如何掩蓋真相。烏克蘭目前的局勢災難般的複雜而危險,而這與澤連斯基每天叫嚷的毫無任何共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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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現象——現代軍事對抗的剖析
2023年1月16日, 18:01 (更新: 2023年1月17日, 07:31) 評論
俄羅斯《消息報》發表了在烏克蘭被禁止的“反對派平台——為了生活”黨政治委員會主席維克多·梅德韋丘克的文章。
如果你稍微聽過許多西方政客的話,那麼就完全不可能理解這場現代烏克蘭衝突的含義和機制。美國總統拜登極力擺脫美軍直接參與這種衝突,但同時每個角落的消息都在說,美國正在向那裡提供數十億美元的武器。如果數十億美元被用於烏克蘭的軍事需求,那麼烏克蘭的利益對美國來說非同尋常。但如果美國軍隊卻不想在那裡打仗,那可能這就沒那麼重要。數十億美元的供應意味著甚麼?無償援助?賺錢的生意?投資?某種政治花招?沒有答案,一切都是濃霧。
亦或是,德國前總理默克爾最近承認,明斯克協議只是給烏克蘭拖延時間,這意味著沒有人打算建立和平。這也意味著,俄羅斯被欺騙了。但目的是甚麼?保護烏克蘭還是攻擊烏克蘭?如果執行德國自己提出的建議就夠了,那為甚麼還要欺騙呢?德國是不是先提出了不可能實現的目標?那麼問題來了,這些政治騙子是否會得償所願,但現在更重要的是驅散圍繞局勢的迷霧。尋根溯源,是甚麼導致了這一切,有哪些原因?在局勢變得越來越危險的情況下,如何擺脫這種情況?因此讓我們從事件的根源開始分析。
任何一場新戰爭的開始通常都在上一場戰爭結束後。烏克蘭衝突之前是冷戰。找到冷戰如何結束的答案,將讓我們更好的理解當前衝突的含義。這場衝突不局限於烏克蘭,也影響到了許多國家。事實上,西方國家和後蘇聯國家,首先是俄羅斯,對這場戰爭的結果有著不同的理解。
西方顯然認為自己在這場戰爭中攫取了勝利,認為俄羅斯是失敗一方。如果俄羅斯被認為是戰敗方,那麼根據“戰敗者痛苦”的原則,那麼前蘇聯和社會主義陣營的領土都是美國和北約的合法戰利品,這些領土都被置於西方的控制之下。因此,烏克蘭是美國、北約的勢力範圍,完全不是俄羅斯的。因此,俄羅斯對烏克蘭政策施加任何影響和保護自身在該地區利益的所有主張都是“毫無根據的”,是對美國和北約利益的明顯圖謀。撒切爾夫人在20世紀90年代初曾說過:“我們再也不需要從東西方關係的三稜鏡看待世界。冷戰結束了。”這也就是說,俄羅斯東方的地位已經不重要了。世界只有單極,一個主人,一個贏家。
俄羅斯對這一進程的看法完全不同。俄羅斯在任何情況下都沒有將自己視為一個失敗者。從冷戰中退出是由政治和經濟的民主改革導致的,貿易和與西方的一體化取代了軍事對抗。那麼,如果你以前的敵人如今變成了朋友,這難道不是勝利嗎?與此同時,蘇聯和後來的俄羅斯聯邦沒有將目標設定為冷戰的勝利,而是擺脫東西方的軍事對抗,這種對抗可能以核災難收尾。莫斯科和華盛頓共同找到了出路,與其說這個目標是為了自己,不如說是為了整個世界。
這一退出完全不意味著西方吞併了東方,以及後蘇聯地區在經濟、法律和文化上從屬於西方。這些國家談論的是:平等合作,共同建設新的政治經濟現實。因此,我們清楚地看到,對待冷戰結束完全不同的兩種看法:一方是慶祝勝利,另一方是建設新世界和文明。雙方看法的差異導致了未來局勢的發展。
1991年蘇聯解體,而1992年歐盟成立,包括俄羅斯在內的後蘇聯地區都對歐盟曾寄予厚望。看起來,它是一個新的世界,一個超越國家之上的新共同體,一個歐洲文明史上的新轉折。與前蘇聯和前社會主義陣營的其他國家一樣,俄羅斯也將自己視為這一聯盟未來的平等成員,還形成了“歐洲從里斯本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學說。
在這種情況下,俄羅斯不僅歡迎德國的統一,還歡迎自己以前的盟友,甚至是前蘇聯的加盟共和國,加入歐盟。20世紀90年代,與西方的經濟一體化是俄羅斯的第一要務,莫斯科將其看作成為現代國家的成功關鍵。與此同時,俄羅斯領導層並沒有特別希望將包括烏克蘭在內的前蘇聯共和國與自己聯繫起來。大多數蘇聯加盟共和國都是靠中央補貼生存的,讀起來像是靠俄羅斯。這些國家的領導人友好地拍拍了俄羅斯的肩膀,但努力盡快擺脫自身的經濟負擔。
與烏克蘭相比,俄羅斯更快地開始融入歐洲市場。要知道,俄羅斯擁有歐洲所需要的大量能源,而烏克蘭相反無法以歐洲價格購買能源。如果不是東南部地區,也就是現在正在發生激烈戰鬥的地方,烏克蘭的獨立可能會以經濟崩潰告終。烏克蘭東南部地區以其龐大的生產能力和發達的工業將烏克蘭融入了國際分工。可以不客氣的說,在20世紀90年代,講俄語的東南部地區拯救了烏克蘭的經濟和與之相伴的政治獨立。
現在,讓我們注意另一件事: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歐洲及其邊境地區發生了一系列嚴重的種族衝突和戰爭,數百萬人被捲入其中。1991年以前從沒有發生過如此多的種族衝突。這一切導致了南斯拉夫解體,格魯吉亞、摩爾多瓦和敘利亞失去了完整。從歐洲的聯合模式來說,這毫無意義。要知道,這種聯合的意義不是把歐洲分裂成許多小國家,相反是建立一個巨大的超越民族的民族聯盟,這些民族不應該互相消滅,不應該擴大邊界,而應該共同建設一個新的共同世界。為甚麼事與願違?
這是基於俄羅斯曾經堅持的理念。但是,如果從西方冷戰勝利的理念來看,種族衝突有著完全不同的含義。這些想法被多次闡述,比如美國前總統比爾·克林頓在1995年10月24日的參謀長聯席會議上說:“憑借蘇聯外交的失誤、戈爾巴喬夫和他周圍人的極端自大,包括那些公開支持美國的人,我們成功得到了杜魯門總統打算用原子彈對蘇聯實現的東西”。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並非所有西方政客都希望建立一個公正的新世界。他們的任務是消滅蘇聯、南斯拉夫和其他國家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種族衝突加劇是完全合乎邏輯的,這些衝突可以削弱敵人,幫助分裂對方國家,從而更好地被勝利者吞併。
在這些情況下,事情的實際狀態沒有意義。局勢可以被有意擺動。集中居住在某些特定地區的少數民族成員可以被宣佈為分裂主義者,對國家構成威脅。這種策略自古以來就為人所知,在古羅馬就被使用過。但現在我們難道不是談論建立新的奴隸制帝國嗎?不是在談論比如華盛頓將後蘇聯地區視為大帝國的省份,讓這些省份有了自己的宗主國並應該受到美國的保護免受侵犯,他們不想屈服於這個帝國?
因此,我們有兩種政治戰略:一種是以互利為核心的經濟和政治一體化,另一種是一些國家吞併另一些國家,不考慮被吞併國家的利益。這些國家本身可能被分割,被宣佈為流氓國家、被征服的國家。
就俄羅斯聯邦而言,儘管其經濟潛力不斷增長,但隨著從政治和經濟劇變危機中復蘇,俄羅斯越來越明顯地面臨被削弱、被羞辱和被置於不利地位的意圖,越來越多地被宣佈為“流氓國家”。經濟潛力的增長應該增加國家的影響力,應該受到西方世界的歡迎。但恰恰相反,俄羅斯的影響力不僅沒有受到歡迎,而且被宣佈為不正確的、犯罪的和腐敗的影響。
這個地方應該停下更詳細地討論。
俄羅斯以西方民主為榜樣,進行改革並開始融入西方世界。從建設歐洲共同家園的角度來看,這應該受到歡迎和鼓勵。歐洲得到了一個和平和經濟繁榮的夥伴以及它的市場和資源,這無疑將使歐洲變得更加強大。但是,如果我們以殖民主義思想為指導,那麼我們不會容忍經濟增長和未來殖民地的自主。在財政、政治和文化方面,省份都不應該超過大都會。
存在曾經建設新的經濟現實的歐盟,也存在成立於1949年、與東方,首先是蘇聯和俄羅斯對峙的北約。回想一下北約第一任秘書長黑斯廷斯·伊斯梅的話:“把蘇聯擋在外面,讓美國人待在裡面,壓住德國人”。也就是說,北約的意識形態是美國在歐洲,甚至是主導地位,而俄羅斯不是。
俄羅斯應該如何看待這一點?要知道,俄羅斯真誠地結束了冷戰,但美國和北約似乎沒有。事實證明,俄羅斯被安排好的與西方的聯合,不是在平等的條件下的,而是在經濟和政治吞併的條件下的。因此,莫斯科要求停止向俄羅斯邊界移動並重新考慮立場和協議。現在我們看到,北約的論點不僅摧毀了俄羅斯與歐洲的一體化,還給歐洲的擴大和發展設置了障礙。也就是說,在我們上面提到的兩種看法中,一種顯然戰勝了另一種。
現在讓我們從整體圖景直接轉向俄烏關係。首先,兩國關係有其特定的歷史背景,俄烏關係較英格蘭和蘇格蘭或美國南北之間的關係更加密切。烏克蘭在300多年前曾是俄羅斯的一部分,其文化、民族構成和民族意識都受到影響。1991年,烏克蘭獨立不是民族解放鬥爭的結果,而是根據與莫斯科的協議。新的經濟和政治現實促使俄羅斯精英推動烏克蘭獨立。當時,即使做噩夢也沒有人夢到這兩個新國家發生武裝衝突。烏克蘭人視俄羅斯為友好國家,視俄羅斯人民為兄弟,而俄羅斯對待烏克蘭也是如此。
在俄羅斯,長期以來,對於烏克蘭的主導概念都是"另一個俄羅斯",這表明其關係較英國和加拿大等國要密切得多。之前有句流行語說:“我們是一個民族,只是國家不同而已。”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曾對彼此的政治生活非常感興趣,關於這一點可以從烏克蘭現任總統澤連斯基身上找到答案,畢竟他曾經靠涉及兩國政治的諷刺作品營生。
然而,烏克蘭的例子恰好可以清楚地表明,創建一個共同的政治和經濟空間的理念是如何被將俄羅斯擠出歐洲的意圖打敗的。自2005年第一次爆發革命以來,烏克蘭就開始在國家意識形態層面上構建反
俄政策。同時,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政策具有冷戰時期的特徵。也就是說,在某些政客的支持下,通過對教育計劃、文化和國家級媒體的改變,烏克蘭人在心理上被灌輸與俄羅斯人對立的思想。而一切都在民主改革的幌子下和西方及國際組織的各種支持下進行。
很難說這是一個民主進程,這只是在政治、媒體、經濟和民間社會中建立親西方的專制制度。而西方的民主系通過完全不民主的手段建立。因此今天,有一個問題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重要,那就是烏克蘭的政治體制是民主體制嗎?
自1991年以來,在烏克蘭內部曾存在兩個“國家”——反俄羅斯和類似“另一個俄羅斯”的烏克蘭。一個無法想象自己沒有俄羅斯,另一個則不能想象自己與俄羅斯有任何瓜葛。但與此同時,這樣的劃分是非常人為的。因為烏克蘭的大部分歷史均與俄羅斯一同度過,在文化和精神上也均與俄羅斯有關聯。
烏克蘭與俄羅斯的融合由經濟決定。畢竟,如果身邊有如此巨大的市場和資源而不去利用,甚至還要與之隔絕,那麼這是只有非常無能的政府才能做出來的事。反俄情緒給烏克蘭帶來的只有悲痛和貧窮,這就是為甚麼所有親西方的民族主義運動都自覺或不自覺地向烏克蘭人民宣揚貧窮和苦難。
我們已經提到,正是東南地區通過生產幫助國家融入全球分工。事實證明,東部講俄語的大部地區是國家創收的主要來源。自然,這不能不影響到烏克蘭政府中的政治代表。東南部擁有更多的人力和財政資源,卻絲毫沒有被納入烏克蘭的親西方圖景中。那裡的人過於驕傲、自由和富有。
烏克蘭前兩次革命都是針對維克托·亞努科維奇、前頓涅茨克行政長官、頓巴斯領導人和非民族主義的中間派政治力量。這些力量的選民支持率非常可觀,烏克蘭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想反俄。通過第一次革命浪潮上台的尤先科總統很快就失去了人民的信任,主要是因為他的反俄政策。
接下來烏克蘭政壇中出現了一個有趣的趨勢。第二次革命後贏得選舉的波羅申科承諾在一周內與俄羅斯實現和平。也就是說,他作為和平總統當選。然而,他卻成了戰爭總統,未能履行明斯克協議,並在下一次選舉中一敗塗地。他的繼任者是澤連斯基,他也承諾實現和平,卻同樣成為戰爭的化身。換句話說,烏克蘭人民被許諾和平,卻再被欺騙。通過建立和平的花言巧語獲得權力後,第二位烏克蘭領導人現在採取了極其激進的立場。如果他在競選之初表現出這種態度,就不會有人選他。
現在我們回到這篇文章的總體理念。如果有人說打算與鄰邦建立新的和平,卻只是在強行推進自身利益,不考慮任何事情,甚至戰爭、核戰爭,那麼他顯然不打算建立任何東西。烏克蘭前總統波羅申科如此,現任總統澤連斯基也是如此。而且不僅僅是他們,北約領導層和許多歐美政客亦是如此。
在武裝衝突之前,澤連斯基就鎮壓了每一個反對派,並推動他所在政黨的利益,他沒有建立任何和平。在烏克蘭那些與
俄羅斯討論和平與睦鄰關係的政治家、記者和公共活動家在軍事衝突前都遭到了鎮壓,他們的媒體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被關閉,他們的財產被剝奪。當烏克蘭當局因違反法律和言論自由而受到指責時,答案是和平派是“一群叛徒和宣傳家”。而民主的西方滿足了這個答案。
然而,實際情況並非如此簡單和單純。“叛徒和宣傳者”代表,包括在議會中,不僅佔選民的大多數,而且是國家經濟潛力的基礎。因此這不僅是對民主,也是對公民福祉的打擊。由於糟糕的經濟和社會狀況、鎮壓和政治迫害,澤連斯基的政策導致這些受迫害者開始大規模離開烏克蘭。其中有很多為烏克蘭做出過重要貢獻的烏克蘭政治家、記者、商人、文化和宗教人士。 這些人被烏克蘭當局排除在政治和社會生活之外,儘管他們擁有與澤連斯基及其團隊一樣的權利。
東南部的經濟活動在很大程度上與俄羅斯及其利益相連,因此衝突已不再是純粹的內部事務。俄羅斯面臨的不僅是保護自身經濟利益的需要,還有維護國際榮譽和尊嚴的需要。如上所述,所有這些都被系統地拒絕了。而且沒有誰能化解這種局面。
烏克蘭和平派被宣佈叛國,主戰派奪取了政權。衝突進一步升級並已具有國際性。
似乎還有歐洲政治,但它多半支持澤連斯基,並把歐洲拖入戰爭和自身的經濟危機。現在已不再是歐洲教烏克蘭政治,而是烏克蘭教歐洲如何借仇恨和強硬政策讓經濟衰退和貧困變成現實。如果歐洲繼續執行這一政策,它定被拖入一場戰爭,甚至可能是一場核戰爭。
現在讓我們再回到文章的開頭。冷戰以建立一個沒有戰爭的新世界的政治決定而告終。顯然,這樣一個世界並沒有建立起來,當前的世界政治又回到了最初開始緩和的地方。而現在只有兩條出路:要麼滑入世界大戰和核衝突,要麼重新啓動緩和進程——這需要兼顧各方利益。但為此有必要在政治上承認俄羅斯的利益,在構建新的緩和關係時必須考慮到這些利益。最重要的是,誠實地玩遊戲,不要欺騙任何人,不要釋放煙霧,也不要試圖靠噬別人的血而發財。 然而,如果世界政治體系不能保持最基本的秩序,而是被驕傲和自身的商業利益所誘惑,那麼等待我們的將是更加艱難的時期。
烏克蘭衝突要麼進一步擴大,進一步 波及歐洲和其他國家,要麼局部化並最終得以解決。但是,如果主戰派一直在烏克蘭掌權,不斷加劇已經超越本國邊界的軍事歇斯底里,並且出於某種原因西方仍頑固地稱其為民主,又將如何結束這一衝突? 而這個戰爭方已經無數次地宣稱它不需要任何和平,而是需要更多的武器和金錢來進行戰爭。這些人將他們的政治和商業利益建立在戰爭之上,大幅提高了他們的國際收視率。在歐洲和美國,他們受到掌聲歡迎,不能向他們提不方便的問題,不能懷疑他們的誠意和真實性。烏克蘭主戰派雖然接連不斷受到歡迎,但至今沒有看到軍事轉折點。
然而,無論是在歐洲還是在美國,烏克蘭和平派都不受歡迎。 這清楚表明,大多數美國和歐洲政客不希望烏克蘭獲得任何和平。 但這絲毫不意味著烏克蘭人自己不想要和平,並不意味著澤連斯基的軍事勝利對他們來說比他們自己的生命和被摧毀的房屋更重要。 只是這些主張和平的人在西方的指使下遭到誹謗、恐嚇和打壓。烏克蘭和平派根本不受西方民主的歡迎。
這裡出現了一個問題:如果主張和平與民間對話的派別不被認為符合某種民主,那麼這還算民主嗎? 而且,也許,為了拯救自己的國家,烏克蘭人需要開始建立他們自己的民主並在沒有西方人指導的情況下開啓他們的民間對話,因為這些來自西方的指導是有害的,並具有破壞性。西方不想聽另一烏克蘭的觀點,那是它的事,但對烏克蘭來說,這樣的觀點很重要也很有必要,否則這場噩夢將永遠不會結束。這就意味著,那些沒有放棄的人,那些沒有因死亡和監獄痛苦而背離信仰的人,那些不想讓自己的國家成為地緣政治搏鬥場所的人,有必要發起一場政治運動。世界應當聽到這些人的聲音,不管西方如何掩蓋真相。烏克蘭目前的局勢災難般的複雜而危險,而這與澤連斯基每天叫嚷的毫無任何共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