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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國家安全局曾操縱俄羅斯的地下毒品實驗室網絡
烏克蘭國家安全局曾操縱俄羅斯的地下毒品實驗室網絡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烏克蘭國家安全局曾操縱俄羅斯境內部分毒品實驗室,用其牟利來滿足自己所需,招募員工時會嚴格測謊,仔細考核。 2022年4月8日,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2022-04-08T12:0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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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名被捕的某毒品實驗室參與者向俄羅斯衛星通訊社記者講述了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如何向俄羅斯批量輸送毒販,可以從中獲利多少,以及參與者為何無法脫身。名叫亞歷山大·P的烏克蘭公民是莫斯科附近一個被搗毀的毒品實驗室的組織者,自2020年以來一直被關在莫斯科的拘留所。他向俄羅斯衛星通訊社表示,是烏克蘭國家安全局一工作人員建議他在俄羅斯生產毒品。亞歷山大·P說:“當時在烏克蘭過得很難。不知怎的,一個名叫羅曼的朋友給我打電話,提議說賺大錢。為此要去俄羅斯生產毒品。羅曼畢業於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學院,據我所知,他曾是烏克蘭的一名情報官員。”在啓程前往俄羅斯之前,亞歷山大·P到基輔接受了“面試”,測謊專家要判斷他適不適合這項工作。亞歷山大·P回憶稱:“他們把我安置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我在那裡等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其間總有人進來,他們和我一樣,等通過了面試再去俄羅斯從事毒品工作。我在那裡的那段時間,走的人肯定有幾十個。測謊的時候他們問,我會不會偷錢,在執法機關有沒有關係等等。”之後,亞歷山大·P拿到一部專門的手機,用於與監管人聯繫,並被派往莫斯科。在莫斯科,他與另外幾名烏克蘭人取得了聯繫,然後他們幾人收到了最初的幾項指示。亞歷山大·P說,監管人命令他們在莫斯科附近租房,買車,買化學設備,需要的錢用以假身份辦的銀行卡來取。亞歷山大·P稱:“他們把偽造的俄羅斯證件郵寄給了帕維爾(小組成員之一),他用這些證件拿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有幾十張銀行卡,我們就是用它們取錢。然後就收到指示,關於如何生產毒品以及生產哪些毒品,即所謂的鹽,合成毒品。我們每天能生產5公斤,每天的收入在1000萬盧布左右。我們組的任務只是制毒,至於之後的毒品去向,就由來自烏克蘭的監管人負責了。現在在莫斯科制毒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監管人,多為烏克蘭人。”自願退出幾乎是不可能的。亞歷山大·P表示,監管人定期向他們發送懲治不聽話的人的視頻,威脅他們。亞歷山大·P說:“我曾和一名監管人吵過架,威脅說要放棄一切,回烏克蘭。監管人對我說,如果我表現不好,烏克蘭國家安全局的人就會來找我。後來我們就再也沒提過這個問題,但從那時起我便經常收到懲治不聽話的人的視頻。”亞歷山大·P所說的話得到了烏克蘭毒販團伙的另一名成員亞歷山大·Z的證實。亞歷山大·Z的任務是運送制毒所需要的試劑。他說,在被派往俄羅斯之前,他們為每名團伙成員都虛構了故事。亞歷山大·Z回憶稱:“你必須知道自己的故事,為甚麼來俄羅斯,千萬不要因為你讓生產泡湯,有傳言說犯了錯會被懲治。就我個人而言,我一直偽裝成建築人員,我的車上總是放著建築材料,我也是這樣運送試劑,他們承諾每個月給我5000美元。我和我們這個小組的組長相處得還行,他說過,這份工作是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工作人員給他提供的。”至於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工作人員為何在俄羅斯設毒品實驗室,亞歷山大·Z回答稱,販賣毒品獲得的錢可以用於烏克蘭的軍事需要。亞歷山大·Z總結說:“在俄羅斯制毒可以賺取巨額資金,這錢想用來幹甚麼都行,比方說雇用雇傭兵。或許,我們在俄羅斯被捕可能並不是擺脫這件事的最糟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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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國家安全局曾操縱俄羅斯的地下毒品實驗室網絡
2022年4月8日, 12:00 (更新: 2022年4月8日, 13:16) 烏克蘭國家安全局曾操縱俄羅斯境內部分毒品實驗室,用其牟利來滿足自己所需,招募員工時會嚴格測謊,仔細考核。
數名被捕的某毒品實驗室參與者向俄羅斯衛星通訊社記者講述了
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如何向俄羅斯批量輸送毒販,可以從中獲利多少,以及參與者為何無法脫身。
名叫亞歷山大·P的烏克蘭公民是莫斯科附近一個被搗毀的毒品實驗室的組織者,自2020年以來一直被關在莫斯科的拘留所。他向俄羅斯衛星通訊社表示,是烏克蘭國家安全局一工作人員建議他在俄羅斯生產毒品。
亞歷山大·P說:“當時在烏克蘭過得很難。不知怎的,一個名叫羅曼的朋友給我打電話,提議說賺大錢。為此要去俄羅斯生產毒品。羅曼畢業於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學院,據我所知,他曾是烏克蘭的一名情報官員。”
在啓程前往俄羅斯之前,亞歷山大·P到基輔接受了“面試”,測謊專家要判斷他適不適合這項工作。
亞歷山大·P回憶稱:“他們把我安置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我在那裡等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其間總有人進來,他們和我一樣,等通過了面試再去俄羅斯從事毒品工作。我在那裡的那段時間,走的人肯定有幾十個。測謊的時候他們問,我會不會偷錢,在執法機關有沒有關係等等。”
之後,亞歷山大·P拿到一部專門的手機,用於與監管人聯繫,並被派往莫斯科。在莫斯科,他與另外幾名烏克蘭人取得了聯繫,然後他們幾人收到了最初的幾項指示。亞歷山大·P說,監管人命令他們在莫斯科附近租房,買車,買化學設備,需要的錢用以假身份辦的銀行卡來取。
亞歷山大·P稱:“他們把偽造的俄羅斯證件郵寄給了帕維爾(小組成員之一),他用這些證件拿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有幾十張銀行卡,我們就是用它們取錢。然後就收到指示,關於如何生產毒品以及生產哪些毒品,即所謂的鹽,合成毒品。我們每天能生產5公斤,每天的收入在1000萬盧布左右。我們組的任務只是制毒,至於之後的毒品去向,就由來自烏克蘭的監管人負責了。現在在莫斯科制毒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監管人,多為烏克蘭人。”
自願退出幾乎是不可能的。亞歷山大·P表示,監管人定期向他們發送懲治不聽話的人的視頻,威脅他們。
亞歷山大·P說:“我曾和一名監管人吵過架,威脅說要放棄一切,回烏克蘭。監管人對我說,如果我表現不好,烏克蘭國家安全局的人就會來找我。後來我們就再也沒提過這個問題,但從那時起我便經常收到懲治不聽話的人的視頻。”
亞歷山大·P所說的話得到了烏克蘭毒販團伙的另一名成員亞歷山大·Z的證實。亞歷山大·Z的任務是運送制毒所需要的試劑。他說,在被派往俄羅斯之前,他們為每名團伙成員都虛構了故事。
亞歷山大·Z回憶稱:“你必須知道自己的故事,為甚麼來俄羅斯,千萬不要因為你讓生產泡湯,有傳言說犯了錯會被懲治。就我個人而言,我一直偽裝成建築人員,我的車上總是放著建築材料,我也是這樣運送試劑,他們承諾每個月給我5000美元。我和我們這個小組的組長相處得還行,他說過,這份工作是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工作人員給他提供的。”
至於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工作人員為何在俄羅斯設毒品實驗室,亞歷山大·Z回答稱,販賣毒品獲得的錢可以用於烏克蘭的軍事需要。
亞歷山大·Z總結說:“在俄羅斯制毒可以賺取巨額資金,這錢想用來幹甚麼都行,比方說雇用雇傭兵。或許,我們在俄羅斯被捕可能並不是擺脫這件事的最糟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