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日本的外國人在緊急狀態下的生活

© Sputnik / Kseniya NakaЦентр Токио после введения режима ЧС
Центр Токио после введения режима ЧС -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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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日本實施緊急狀態以來,已過去了兩個多星期。儘管日本政府沒有像很多歐洲國家一樣實行嚴格封鎖,但居民還是不得已要適應新情況。俄羅斯衛星通訊社採訪了一些居住在日本的外國人,請他們講述了在緊急狀態下生活和工作發生了哪些變化。

里奇(英國人,男,31歲,與家人在橫須賀生活)
我是從事的是B2B營銷工作。我之前上班大約需要兩個小時,現在則在家辦公。而且,我與我日本妻子的家人一起住,包括她70多歲的父親,所以我不想因為坐地鐵而對他們造成危險。
日本的情況發展很奇怪。我的祖國英國對疫情反應遲緩,但我感覺,這裡措施採取地更慢。讓人覺得,日本政府是在東京奧運會正式延期之後才開始認真對待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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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像歐洲一樣實行封鎖是絕對必要的。現在街上還是有很多人,頻繁坐地鐵的人依然不少。這裡的傳統和文化很好,但不應以人的生命為代價。

加利婭(俄羅斯人,女,26歲,住在東京澀谷區,養了兩只狗)
我在一家動畫軟件開發公司上班。我不擔心工作,因為在自我隔離期間,人們想要一些娛樂性的內容,也就意味著,動畫工作室工作量非常大,而這都可以遠程完成。但在日本,人們喜歡面對面交流,很多工作室都將會議推遲至“隔離結束”。
我認為,日本政府採取的措施是正確的,但現在還不夠嚴格。很多公司至今都要求員工每周到崗一次,而在休息日,很多日本民眾都去公園。但日本政府向包括外國人在內的所有居民每人發放10萬日元補助,卻是讓人非常欣慰。我認為,人們應心存感激,更認真地遵守隔離制度。
我是在隔離初期養了第二隻狗。我非常清楚,如果不是隔離,我就沒有足夠的時間照顧它,所以我很享受與我愛的寵物們在一起的時間。

L(美國人,女,26歲,住在東京目黑區)
我在日本生活大約5年時間了,在東京一所私立學校教文學。在實施緊急狀態期間,我進行在線授課。疫情沒有影響我的工資水平,因為我是在編員工。也是出於這個原因,我沒有失業的風險。但遺憾的是,公里學校一般沒有機會進行遠程授課,因為他們無法提供遠程授課所需的電腦和其他設備。這讓人非常擔心,我擔心這可能會對學生的受教育水平造成負面影響。
日本的檢測系統太可怕了。我有一些朋友出現新冠病毒感染症狀,卻被拒絕檢測。日本政府希望不計一切代價保留奧運會,即使為此需要瞞報確診病例,這簡直讓人失望。
每天乘地鐵到辦公室上班的人流量僅減少了38%。人們依舊聚到餐廳吃飯,很多公司仍強迫員工到崗上班,即便這會危及他人生命。
D(澳大利亞和日本混血,男,30歲,與妻子住在東京)
我從事銷售行業,謝天謝地,疫情沒有影響到我的收入,但我手頭的很多項目不得不停了下來。 澳大利亞現在情況大幅好轉,感染曲線已趨於平緩,這要歸功於嚴格的隔離措施和良好的檢測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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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菲律賓人,女,25歲,住在東京)
老實說,我對政府為應對疫情採取的措施感到驚訝。我本以為日本會做得更多。感覺日本政府和日本人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肯承認正在發生的一切。即使後來日本宣佈實施緊急狀態,我也沒感覺事態有太大改變。東京依舊有大量人群聚集,許多商店和餐館都開著,在我看來,情況改善之前,這些店應當關閉。我覺得如果日本早一點決定實施封鎖,本可以遏制住病毒的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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